再需要自己的保護,相反她開始保護他。
「沒什麼。」
寧缺微笑說道,然後發現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又吐了口血。
桑桑有些煩躁,心想人類真是麻煩的生物,一時驚恐,一時微笑,自己居然算不清楚他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看著寧缺唇角溢位的血水,她以為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以寧缺的境界,沒有被她牽著手,自然在佛光的威壓之下痛苦難當,他說不要,是不要自己鬆開他的手,至於接著說沒什麼,那自然是雄性動物無趣的自尊心作祟。
「沒空。」
桑桑對他說道:「你自己不會撐傘?」
以前是她吐血,現在輪到自己吐血寧缺正沉浸在這種變化所帶來的感傷情緒中,聽著這句話才醒過神來,趕緊取出大黑傘撐開。
從爛柯寺那年秋天開始,大黑傘在這些年裡飽受折磨,早已破爛的不成模樣,寧缺從那棵玉樹下取回舊布進行了縫補,模樣還是極為醜陋難看,就像是乞丐身上打了無數補丁的衣服,因為多年未洗滿是黑泥,哪還有當初黑蓮盛開的美麗感覺。
寧缺哪裡會在乎,待發現黑傘真的能夠擋住佛光後,很是喜悅,順著桑桑的目光向佛光深處望去,想要看清楚敵人究竟在哪裡。
他的心情不錯,桑桑的心情也不錯,懸空寺終於有了反應,她非但不懼,反而很是期待,只要有變化便是好的,佛祖下落的線索,或者便在其間。
然而接下來的變化,有些出乎二人的意杵。
迴蕩在山崖間的經聲漸漸變得整齊,那道宏亮悠遠的鐘聲沒有把經聲掩蓋,更像是風箱裡的風,幫助經聲變得越來越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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