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上的優勢,所以馬上對蟲王發難,想要利用蟲王有求於他這件事來要挾蟲王喝退楚巖。
“是我叫他來的,我有事情交代他做。”蟲王看著楚巖,臉上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反而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這笑意讓索洛夫對楚巖這個保鏢的身份產生了一絲懷疑。
男人都是敏感的,許多時候一個表情、一個動作,甚至是無意間的一句話都能夠讓他們得出一些十分接近真相的事情,這是一種直覺,談不上什麼科學道理,僅僅是直覺,而這直覺往往都是驚人的準確。
“賽斯他們幾個呢?不是應該和你在一起嗎?”索洛夫看了看門外,他在尋找自己花重金請來的四個保鏢,不過他想要在車上找到他們,貌似是沒機會了。一時間索洛夫心中有一種不太妙的感覺。於是他馬上對著楚巖問道,希望能夠在楚巖口中得到答案。
“老闆,什麼事情你說吧,我現在時間很多,隨時都能夠過來候命。”楚巖自然不會去理會索洛夫的詢問。在這裡,蟲王才是他的老闆,除了蟲王之外,任何人對他的詢問都會被直接無視,這是一個牛光閃閃的保鏢必須要具備的裝叉技能。
“哦,這樣就好,你馬上打電話到烏蘭烏德,讓你的朋友給我準備一個住所,要安全隱蔽一點的,索洛夫先生的事物很繁忙,我卻是什麼事情都沒有。所以我需要一個住所,來消磨這幾天的時間。”蟲王的這番話純粹是沒話找話,她可是沒叫楚巖來,而且出演不來的話,她估計在下一分鐘,就會對索洛夫展開行動,而蟲王的手段,自然都是和一些大自然的小生物有著最直接的關係了。
“是,我馬上安排。另外,我就在隔壁,如果有任何事情,只需要輕輕敲敲牆,我會在第一時間出現。”楚巖說完點頭轉身想要離開,而索洛夫被楚巖的無視給徹底激怒,在他面前,不管是什麼人,就算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自己問個問題,對方也會回答一下。而眼前這麼一個小小的保鏢,居然敢如此囂張!!
“你站住!我問你賽斯他們去哪了?為什麼沒和你在一起?”索洛夫按理來講是不應該發這麼大脾氣的,只不過正如之前所講的,他現在已經遠離了都市的繁華,很多自己平日裡壓抑的**和脾氣也都徹底的釋放了出來,尤其面對一個小小的保鏢,他更是釋放的肆無忌憚。
有蟲王在跟前,索洛夫相信自己怎麼做都是可以的,畢竟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在此時此刻的特殊事件以及環境中都足以支撐起他的傲慢和無禮。
“索洛夫先生,你問的賽斯是什麼人?是你的那幾個保鏢其中的一個嗎?他們和我的保鏢有什麼關係?”楚巖不理會索洛夫,蟲王得理會,至少現在的狀況還沒到徹底撕破臉皮的時候,所以基本的面子蟲王還是需要照顧到的。一方面照顧到楚巖的面子,因為雖然名義上楚巖是保鏢,實際上他可是蟲王的隊長,而且蟲王一直以來都把他當做自己唯一的男人,儘管暫時還沒征服,但是她卻相信早晚會有那麼一天的。
另外一方面,索洛夫畢竟算是他們需要求助的人,儘管有時候他很不識好歹,但是這個事實不會改變,不管最後演變成怎樣的結局,這個事實都不會改變。
“是,他是我的保鏢隊長。鷹諾小姐,你應該好好教教你的保鏢該怎麼做人。”索洛夫也沒敢動手,畢竟楚巖的身份是保鏢,而且他很清楚自己手下的四個保鏢都是什麼人,他們都沒能攔住楚巖從那房間裡出來,自己上去更是自取其辱。
雖然楚巖不一定敢還手,但是一旦這個保鏢真的全心全意的一切以鷹諾為中心的話,那麼自己很可能會遇見一個愣頭青,到時候自己的人可能會丟的很大。所以思來想去,索洛夫還是把難題扔給了蟲王,利用自己的身份來對蟲王施壓,為自己掙回一點面子。
“索洛夫先生,他可不僅僅是我的保鏢,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