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鑽入李世民的被窩中了。
她幫李世民脫衣服時,倒未脫得全身赤裸,但如玉自己卻脫得一絲不掛。
李世民感覺到一個光滑的嬌軀偎了上來,鼻息間也聞到一陣少女幽香。
沒有挑逗,也沒有異常舉動。
好像偎在李世民的懷中睡覺,就心滿意足了。
如玉很快睡熟了。
李世民可苦不堪言了,他不能推開如玉,也不能輾轉反側,只好一直裝下去了。
四更時分,李世民才真的睡去。
醒來時,如玉早已起床,捧來了面水、面巾。
“二公子睡得好啊!”如玉帶著兩頰紅暈,低聲道:“洗個臉我去準備早點。”
轉過身子出臥室。
李世民立刻一挺而起,全身上下看一看,一切如常。
穿上衣靴洗過臉,如玉已捧著早點走進來。
如玉微笑道:“這裡什麼都有,只是我的手藝差,二公子將就一頓,今天我把廚師調上來,讓他們住在這裡,二公子食宿就方便多了。”
“奇怪呀!”李世民道:“為什麼連廚師也留下,不是要把我囚居於此嗎?”
“怕你害羞啊!也怕人多嘴雜。”如玉道:“讓你一個人孤獨住在這幢大房子中,你才會感覺到寂寞難耐,七絕道長的推斷是你可以忍耐七天。七天後,你就會召人陪宿,不是為色慾,是要排遣高山之頂、深大宅院中這份冷清的寂寞。”
“好毒的手段啊!”李世民道:“只要我招人入宮,那怕是秉燭達旦,也是跳到黃河洗不清了。”
“二公子,你在怕什麼呢?”如玉笑道:“貴胃公子、侯門少爺,哪一個沒有婢妾伴宿、歌姬侍寢,此事人人皆知,就算二公子把這華山行宮的歌女舞姬—一招來待寢,傳揚出去也不致損害到二公子的盛名啊!”
“說得不錯,如玉姑娘對王府侯門中淫逸腐化情事知曉得不少,世民長於侯門,大哥建成又是此道中的高手。
太原侯府中的歌姬侍婢,都是精挑細選的美人,世民雖未沉迷其中,但也無排斥的心理。”
如玉道:“這麼說,二公子也選過她們侍寢了,是否常常如此呢?”
“有過兩三次的經驗。”李世民道:“後來因為公務匆忙,機會不多,也就不彈此調久矣!”
如玉道:“昨夜我裸身投懷,二公子睡得好香,不過我知道你沒有真的睡著。”
李世民吃了一驚,急道:“因旅途勞累,上床後睡得迷迷糊糊,從未完全清醒,總在半睡半醒中。”
“李爺留過話,要我從眾隨俗。”如玉道:“李爺不會碰我,那是因為張姑娘。我能保住此身,尚未成殘花敗柳,是此地的環境單純,大王心中只有一個麗影,我們就成了虎口餘生啦!
但我知道不可能永遠如此,既難免蓬門大開,為什麼不選個心儀的男人,奉獻上初夜的貞操?
二公子竟然能投懷不亂,如玉也未經雲雨情、不會挑情動君心,白白的虛渡了一夜,但能抱著二公子卻也睡得香甜。”
李世民輕輕嘆息一聲,道:“我非鐵石人,豈會全無所覺?只是心結沉重,就提不起這份興致了。”
如玉道:“不管是什麼原因?小婢裸體投懷,二公子能夠不及於亂,這份定力,足以比美前賢,不過,危險啊!”
李世民道:“不敢掠前賢美名、但危險何在?我就想不明白了,難道非要雲雨巫山鬧一場,才能得保平安嗎?”
“二公子!”如玉笑一笑,道:“只怕被你說對了!”
李世民呆了一呆,道:“願聞其詳!”
如玉道:“七絕道長沒有走,還留在山下營寨中,那表示他有事要辦,二公子自然是事件中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