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家啊。”
“帶我回家?”談屹臣挑下眉,重複她的話,覺得耳熟,想了兩秒才想起這話他三小時前剛跟她說過。
他掐了煙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傘:“好,回家。”
細雨還在下,雨刮器不停擺動,兩人坐在後座,談屹臣把外套披她肩上,指腹碰到她泛著涼意的肩頭,說:“怎麼不多穿件衣服出來。”
遲霧:“不冷。”
談屹臣收回手,小幅度地點兩下頭,勾著唇看,沒拆穿她,後腦勺朝後倚。
車緩緩駛過高架,雨夜有些堵車,談屹臣從口袋裡翻出煙盒,抽了根出來,接著降下車窗。
光線紛雜,細雨混著煙霧飄在這半邊車廂內,談屹臣的手腕搭在車窗沿,遲霧安靜地坐在離他一個空位的另一側,細軟的髮絲落進外套領口,正眼睛微紅地看著手機頁面——
她在看酒後怎麼養肝護肝的方法。
幾秒後,談屹臣把煙掐了,把人拉過來接吻。
這輩子撂她身上,是他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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