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張思恩是我父親這件事,我沒辦法改變,也沒辦法不接受。但是我可以選擇不接受他又娶的妻子,和他和那個女人生的孩子吧?所以你別再為這個發愁,我們不要因為任何人,影響我們兩個之間的感情,好嗎?”
林小筐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又問了一個問題:“那你為什麼之前都不碰我?”
楊鳴揉了揉眉心,女孩,尤其林小筐,他還是有太多的不懂。他猶疑了一會,遲遲不肯開口。最後看林小筐的眼神實在迷人,只好硬著頭皮說:“我緊張。”
林小筐眨眨眼睛,反應了半天,終於得出一個結論,“你真的是處男?”
楊鳴的臉瞬間變的更紅了。這黑裡透紅的臉色,看上去還挺誘人啊。
楊鳴替林小筐掖了掖被子,說:“好好睡吧,我也去休息了。明天我帶你去見一個重要的人。”
“誰啊?”林小筐的眼睛在夜裡顯得格外亮。
楊鳴俯身親了她的額頭一下,回答道:“施寧的父親,他明天出獄。”
作者有話要說:你看,你們鞭打我,我就聽話勤勞碼字了
所以呢,你們還得繼續鞭打我。讓我更勤勞些吧!!!!!!
30
30、男友在攪基 。。。
林小筐吃了感冒藥,很快就犯困,閉上眼睛睡著了。
睡夢中,總覺得小腹有些墜痛,可是她好不容易睡個好覺,實在是不願意清醒。
等第二天醒來時她卻懊悔,那淺淺的意識為什麼不能趕走瞌睡讓她醒來呢?
她翻身,望著鮮紅的被單,欲哭無淚。她這輩子最恨有潔癖的男人,因為她一不小心,就在有潔癖的男人家的白花花的床單上,留下血跡。
大姨媽啊,哪天來串門不好,非這天來。
尷尬。林小筐慢腦子都是這兩個字。
可是要現在要怎麼做呢?裝死?林小筐想。把血跡的範圍蹭的再大一點?讓楊鳴看見之後,以為她快不行了,痛哭流涕,緊張一下?
她連忙搖頭,不行,姨媽的血再怎麼流,也不能像大出血臨死前流那麼多吧?
那怎麼辦?裝是破身留下的證據?等楊鳴一會進來,她小聲說:“哎呀你看這床單,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林小筐使勁拽著自己的頭髮,這個也不行啊,在楊鳴面前裝不了處女啊。
再說楊鳴昨天晚上安置好她以後,就去另外的房間睡了,他肯定知道自己沒做過什麼啊。
就在林小筐抓耳撓腮苦思冥想的時候,楊鳴敲敲門進來了。
林小筐一個定格,愣愣的看著楊鳴,又連忙把臉蓋在被下,只露出兩個大眼睛。
“你怎麼了?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做春夢了?”楊鳴走了過來。
林小筐眨了眨眼睛,眉頭已經皺成一個倒八字,像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小聲說:“我,我做錯事了。”
楊鳴摸了摸林小筐的頭,已經退燒了。他看林小筐那惹人憐愛的樣子,扒開了被掐了掐她的臉,說:“怎麼回事?”
“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它大半夜來啊。”
“誰來了??”
林小筐看楊鳴那副吃驚樣,連忙說:“我姨媽。”
楊鳴困惑不已,一時沒反應過來。想了幾秒,才知道林小筐指的是什麼。顯然他有些措手不及,問道:“那你哪難受?需要我做什麼?”
林小筐又拽過被子把臉蒙上,說:“那個,我沒帶衛生巾,你能幫我去買一下嗎?”
“好!”說完馬上要動身。
林小筐緊接著說:“我平時量都比較大,所以,你,你得買那種,那種吸收量大一點的。哎呀,你看著買吧。”
楊鳴沒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