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圓滑的河石之上,身體浸泡在淺淺的、清澈的河水裡,看著藍天白雲,感嘆人世間的東西太多美好,就是沒有多少屬於自己的。於是不可避免地想起這次災難,如果沒有儂嬡及時趕到,他是否還能夠舒服地躺在這裡享受河水、陽光嗎?但願經過這次之後,塔愛娃再也不敢動他,則他就請求儂嬡的原諒,以後安安份份的,暗中只跟儂嬡、卡蘭、曼莎、豔圖、茨茵和夫恩雨歡愛,至多加多個卡真……
如果可以這樣的話,他就安份守己,不敢再做其他的妄想——他媽的死過一回,終於認清楚自己的能耐:號稱天賦強大的他,差點被塔愛娃輕鬆地幹掉!
(沒本事,又貪心,往往死得很慘;有本事的時候再貪心吧!)
“水月靈不願意就罷,但卡真是屬於我的!”
布魯閉著眼睛幻想,棒棒如圓魚跳出河面……
“你還是沒有汲取任何教訓!”
布魯仍然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回答道:“丹瑪小姐,我在這河泡了十九年,你讓我汲取什麼教訓?我生命中的十九年,這是我唯一自由的空間,可是最近也被你們尤沙家族的女性入侵了。”
丹瑪透過清澈的河水,看見他身上一個傷痕都沒有,又道:“藥殿果然使用生命晶棺救你,你真是福大命大!”
“一般,至今未死,不知丹瑪小姐今晚來此有何貴幹?”
“來給你幹……”
丹瑪在河岸寬衣,一會就脫得一絲不掛,裸著她美妙的身體,走進河水裡,趴到他的胸膛,他睜開雙眼看著她,雙手開啟她的雙腿,Rou棒在水裡頂進她的蜜道,她微微地呻吟一聲,享受著他在水裡的聳動,道:“你被塔愛娃所傷之事,全族人都知道,但精靈皇后有言在先,不許任何人追究。但別人可以不追究,我卻必須追究。有三個疑點我不是很清楚……”
“丹瑪小姐,我可以向你提個要求嗎?”
“什麼?你說……”
“請你不要每次和我Zuo愛,都帶著你的疑問過來,好嗎?”
“好!我不帶疑問,則我就說我的猜測。你曾向我交代,塔愛娃傷你的胸膛,是因為你看到她跟公馬性茭,但是,以你的德性,不可能擁有如此的秘密而不加以使用的,所以,你當時肯定威脅她和你性茭,而她看到你的比馬兒還要粗長的Rou棒,也樂意從你。只是,她卻在事後想殺你滅口,因為她不能夠讓別人知道她同時跟馬兒、雜種苟合。可是你的母親留在你心臟的生命結界救了你,塔愛娃一時弄不懂你復活的原因,心中害怕你身具強大的力量,所以不敢輕易動手。只是你在親王俯的擂臺賽,徹底的消除她心中的顧慮,再次地對你下手……我想,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的。”
布魯停止所有的動作,眼睛定定地看著丹瑪,他從來不敢想象,這女人能夠把整件事情說得如此清楚,就好像是她親眼目睹一般,他張著嘴卻無語反駁——也懶得反駁。
“儂嬡那般救你,是有原因的,她曾經跟你的母親埃菲是最好的朋友,雖然當年公然跟埃菲決裂,但那份友情總是存在的。至於藥殿嘛,或者是曾經得到過精靈皇后的囑咐,只要是你,不惜任何代價救治,因此,藥殿使用生命晶棺,最後不了了之,且因為精靈皇后的出面,整件事情都不了了之。”
布魯依舊無語,只是他又開始動作……
丹瑪輕輕地呻吟,道:“你沉默,就是預設我以上所說的都是正確的?”
(前一半正確,後一半錯誤。)
布魯道:“都正確,你待如何?若不是我搞得塔愛娃那麼爽,我能夠活到今天?”
丹瑪的臉色變得有些嚴肅,道:“我不追究你跟塔愛娃的事情,你們一個是淫魔一個是蕩婦,什麼無恥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我也不要知道那種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