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天的確是我們的不對,不過木木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說到這裡,雷山不再說下去了,眼睜睜看著甄斐。
這樣的態度讓甄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雷木有啥要求不能直接跟他說呢?卻跟父母說,這裡面有一個倚老賣老施加的壓力,是一個心理戰術。
甄斐沉著臉沒有吭聲,他的笑臉放下來之後給人一種泰山般的壓力,眾位弟子學生都不敢吭聲了,誰在這個時候出了差錯,就是直接撞到槍口上,自找倒黴。
頗有大家風度的冷筱介面說道:“叔叔,你不要客氣了,有啥要求就直接說出來吧,阿斐也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
雷山也覺察到四周溫度的驟然降低,他不安地說道:“甄醫生,是這樣的,木木請求你收下他做一個弟子。”
“原來是這件事啊?”甄斐的臉放鬆下來,沉思著不語,他對雷木一點也不瞭解,收做一個學生還成,但是甄斐已經明確表示過了,沒有醫學基礎的學生一概不收,雷木不是學醫的出身,做他的學生根本不可能,做弟子,在信任度方面欠缺了很多,畢竟相處的時間太短,而且雷木被發現的地方又是九幽老怪的老巢,上一次邵敏的那件事刻骨銘心,到現在為止,邵敏還沒處理掉。
冷筱急忙說道:“叔叔,這件事阿斐會慎重考慮的,等雷木的傷好了再說吧,這個大閘蟹給你和阿姨,吃吧,在蘭州肯定沒有這麼新鮮的大閘蟹,這是從澳洲空運過來的,比較肥,現在咱們蘇州的大閘蟹處於瘦小階段,沒有多少肉,到了秋天才能肥胖起來。”
藉著吃飯的話題,冷筱很巧妙地岔開了話題。
雷山根本不懂一個醫生收一個弟子有啥考慮的,他並不知道兒子雷木心裡想的可不是什麼醫生,而是法師。做了法師之後,就意味著具有超級的能力,比上學考試、辛辛苦苦工作要好上百倍,如果不是被郭海棟綁架了,雷木這輩子也見不到甄斐這樣的人。
在甄斐的家裡住院這些天,雷木看明白了,甄斐看似圓和,平時待人和善,其實卻極有原則性,如果甄斐說一個不字,別人都不敢忤逆他的意思。雷木也從側面問了問態度最和善的鐘小蘭。
鍾小蘭幫他分析的道理是:“雷木,你看我的同門中有男人的存在嗎?其次,你這個人很笨的,連郭海棟那種壞人都分辨不清,讓師父放心不下。”
“那個惡魔的額頭上也沒刻著‘壞人’兩個字,我當然也認不出來了,他不是甄醫生的同學嗎?連甄醫生那麼聰明的人也認不清楚,我當然更不可能認清楚了。”雷木又是委屈又是憤慨地說道。
“你要死了,敢說師父的壞話,可見你對師父的態度不敬,絕對不能進入門派裡面的。”
由於鍾小蘭的拒絕,雷木才懇求父母代為說情,雷木看出來甄斐比較尊老愛幼,對於年長的人都很尊重,認為甄斐能給父母一點面子。
但是甄斐考慮的更加複雜,他不會再輕易收徒了,自古以來,師父收弟子都是看資質,講究緣法的,沒有資質的弟子培養不起來,是一個廢材,沒有緣法的也不成,茫茫大千世界錯身而過的機率太多了。
雷木的父母在這裡住了兩天就離開了,他們在蘭州還有工作,既然雷木沒事了,還被一大群醫生包圍著,傷勢絕對沒啥問題,於是他們回到了蘭州的家裡。
沒想到雷木還很執著,他傷好之後,去了一趟警局,把被郭海棟綁架的經過仔仔細細說了一遍,做了詳細的筆錄。回到虹彩屋之後,再也不走了,每天陪著喬惠子去市場買菜,主動當了一個拎包的角色,而且很勤快地收拾家務,除了甄斐的書房不進去之外,給每一個人的屋子都打掃得乾乾淨淨,見到誰的工作比較忙,有沒洗的衣服,都給洗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