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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天齊葛士所穿模樣。

難道是齊葛士?我心跳的飛快,隨著那雙腳一步步往裡走,越變越冷,思緒萬千之際,不知為何腦中突然蹦出當初夏南胤和我說的一句話。

齊葛士這人,你最好別見。

這個別見,到底是什麼意思?我開始懷疑,不免開始遐想難道是齊葛士會害我嗎?可他如果真的要害我,之前又何必救我呢?而且現在他還答應給我製作解藥……

等等,齊葛士說的三日之內給我解藥,如果我想的壞一點,有沒有可能,齊葛士根本沒給我做解藥,而是借做解藥之名,拖延三日的時間?

腦子裡一團亂麻,直到眼前寒光一閃,一截刀尖已狠狠刺入我的被子,甚至穿透了床板刺到床底,離我的額頭只有三厘米的距離。

我瞬間出了一身冷汗,站在我床頭那人似乎覺察到哪裡不對,一把掀開被褥,發現被褥裡沒人後,明顯聽見他發出一聲氣急敗壞的抽氣聲。

那人將刀從床上拔出,在我房裡來回踱步,我儘管盡全力壓制自己不出大氣,可在此等驚悚的時刻身體仍然作出了誠實的反應——我的心跳砰砰作響,在寂靜的黑夜裡愈發清晰。

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聽見了聲音,我見那雙來回踱步的腳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定定站了兩秒後,開始再度向我的床走來。

他停在我床前,膝蓋微微前屈,看樣子是要蹲下來檢視。

到了這個地步,我也無法繼續躲下去了。我咬了咬牙,與其被動發現,不如豁出去先發制人。

我抓著傘向外猛的一刺,興許是這一招太快,對方根本沒有預料到,只見停在床前的那雙腳瞬間往後急退,我趁著他退後的時間,一個打滾從床底鑽了出來,抬頭望向來人。

齊葛士拿著刀站在我前方,光線太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見他揮刀又向我砍來,我只能硬著頭皮見招拆招。

黑炎傘撐開的剎那,戾氣在房裡暴漲,原本就破舊的小平房似是經受不住這樣的氣流,門框發出一陣岌岌可危的嘎吱嘎吱的響聲。我自知武功肯定不如齊葛士,因此每一招都拼盡全力,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力氣太大了,齊葛士被鼓滿的黑炎傘一撞,竟又向後趔趄了幾步,撞到搖搖晃晃的門板上,頓時將脆弱的木門給壓塌了一個缺口。

我大喘了好幾口氣,心下拿捏不定,搞不懂齊葛士為什麼要殺我,等我追出去的時候,卻見齊葛士正好從古井裡爬出來。

我怕他不由分說又殺過來,就算是死也得讓我死明白啊,難道是他還記恨我騙過他?

沒等我多想,齊葛士已經開口了,他說:“枉我好心打算替你解毒,不想你竟背叛我。”

我一愣:“……我怎麼就背叛你了??”

齊葛士道:“你既與姓夏的是一路人,我留你何用。”

我慌了:“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和他是一路人了?”

他眯了眯眼,“你這妖女,張嘴閉嘴真真假假,我早便不應該信你。”

……我怎麼又成妖女了?!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比竇娥還冤啊!

齊葛士沒有再給我解釋的機會,袖袍一揚,無數寒光閃閃的銀針從他袖中飛射出來,直取我的面門。

我心裡叫苦不迭,只能舉傘應對,齊葛士的招式比剛才凌厲許多,伴隨著漫天雨點一樣的毒針,我被逼的走投無路,只能輕功躍起打算逃走。

齊葛士看出我的意圖,冷笑一聲立馬追上。漆黑的夜幕裡,齊葛士披頭散髮,一身白衣,還有他那張比常人蒼白許多的臉,黑漆漆的夜裡看起來,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從地獄出來的勾魂白無常,驚悚程度吊打所有日本恐怖片十八條街,簡直要把我嚇的失禁。

齊葛士在後頭緊追不捨,從他袖子裡射出的銀針叮叮叮打在我的傘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