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火鍋呢。”
我的心沒來由地痛了一下,趕緊幫她夾菜,放進她面前的碟子裡,林佳說了聲謝謝,揀了一塊放進嘴裡慢慢品嚐。
火漸漸熄了,終於能清楚地看著她那張潮紅的臉,乾淨,清爽,小巧玲瓏,潔白無暇。
“真想這樣和你一直呆下去!”林佳有些醉了。
“那不得把人撐死!”我看著她說:“我們回去吧。”
夜色闌珊,車外是萬家燈火,車內的我膽戰心驚,這可是酒後駕駛啊,思慮再三,最後把車停在一個無人的小巷中。
都說女人可愛莫過一醉,醉酒的女人,有飄飄然飛昇之體態,盈盈迷離之秋波,看的人喉嚨發乾,世界好像在我眼前跳起舞來。
朦朧中發現林佳傻傻地衝著我笑,這笑容裡摻雜了曖昧的音符,將我早已迷亂的心攪得支離破碎。那迷人的酒窩在路燈的光影裡旋動,這身影好熟悉。
酒精控制了我的理智,也左右了我的知覺,燃燒了我的慾望,讓我陷入不知所措的情感之中。兩具年輕的軀體慢慢靠近,隨後像著了魔似的緩緩貼上,她的唇微涼,全身在不停地顫抖著,上下齒輕輕打著戰,我的嘴一下張開,連同她的唇都咬了進去,可能把她弄痛了,她微微掙扎了一下。
我猛得把她摟進懷裡,她急促地喘著粗氣,嘴裡發出夢囈般的輕吟,手伸進我的上衣,不停地來回摩挲著。我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原始的慾望像滾滾的洪流一樣噴薄而出,我把手伸進她的後背上摸索著,胸罩很快解開了,粉色的蓓蕾在我眼前晃動著,我像野獸一樣爬上去吮吸。。。。。。
“嘭,嘭,嘭!”敲車門聲把我從夢中驚醒,想到那個齷齪的夢,禁不住臉紅。再看林佳,像個小貓咪一樣側身躺在副駕駛的位子上,睡得特別甜。
幸好只是一個夢!
我開啟車窗問:“什麼事?”
一位年輕的女孩惱火地對我說:“你把車停在這地方,正好堵住我出行的路線。睡得這麼死?叫了半天。。。。。。”這女孩好熟悉,我們同時叫起來了:“吳桐!”
“小娟!”就是上次住院給我打針的那個護士。
“你在這幹什麼?”她笑著問。
“酒喝多了,怕出事,睡在這裡等酒醒。”我好奇地問,“你半夜三更去那兒呀?”
“我們這個職業就這樣,今天輪到我值大夜班。”她嘆了一口氣說:“當年大概昏了頭,選了這麼個破職業!”
“這個職業好呀,白衣天使!”
“你去試試,天天與血腥為伴,和病毒為伍。”
“聽起來更像是細菌?”我笑著說。她也忍不住笑出了聲,瞅了瞅車廂說:“她是誰呀,你女朋友嗎?”
我搖搖頭,“一個學妹,也喝多了。對了,這深更半夜一人去也不安全呀,我送你吧?”
“你能行嗎?”
“沒問題了,酒已經醒了。”
等我趕回家時,已經是凌晨2點多了,困得要命,隨便洗洗就睡了。
早上趕去上班,發現他們三人都到了,擦桌子的擦桌子,掃地的掃地,整理檔案的整理檔案,好不熱鬧,我也趕緊扔下包,一起加入了戰鬥。
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揹著手走進來,眼裡露出讚許的光,他們三人畢恭畢敬地叫了聲:“董事長好!”我也緊隨他們一起打招呼。老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問:“新來的吧,叫什麼名字?”
“吳桐。”我趕忙回道。
“過半小時去我辦公室一趟。三樓,最裡面一間,門上有指示牌。”
我點點頭。不會有什麼事吧?心裡忽然有些緊張起來。“董事長找伊肯定是好事體嘍,伊拉嘎好運道。。。。。。”又是陰陽怪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