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橋大學體育學院。
魯本一大早便被弗格森叫到了辦公室。
剛時辦公室,魯本一眼便看見了辦公室裡還有另外一個小老頭,當時便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這小老頭讓他聞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魯本。”弗格森冷冷地望著魯本,聲音裡透著難以遏止的怒意,“前天下午,你在做什麼?”
弗格森的詰問就像一枚炸彈在魯本的腦袋裡轟然炸響,震得他驚駭莫名。
他深知讓弗格森知道了這件事後意味著什麼!
私人和人賭球已經犯了校隊的大忌了,將人踢成重傷隱而不報更是罪大惡極,如果弗格森夠狠,也許他的劍橋生涯在今天就將劃上句號——
沮喪的情緒開始在魯本的心裡漫延,他低垂下了腦袋,老老實實地回答了弗格森的問題。
“教練,我們和一支職業隊的二線球員踢了場友誼賽。”
“友誼賽!?”弗格森以吃人的眼光盯著魯本,吼道,“將人家踢成粉碎性骨折也叫友誼賽!?這可真是絕妙的解釋,那我將你打成殘廢是否亦是友誼格鬥?你這個混蛋,竟敢私自帶隊參與賭球?還挑起打架鬥毆,行了,你馬上給我寫一份詳盡的書面報告上來,立刻就要。”
魯本沮喪地離開了辦公室。
小老頭待魯本離開了才冷惻惻地說道:“弗格森教練,找替罪羊是沒有用的,我有確鑿的證據,我的球員就是那個意斯特恩踢成粉碎性骨折的!粉碎性骨折,意味著什麼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殘廢的球員可是我們俱樂部重點培養的未來之星,現在被你的人廢了,你說我該怎麼向俱樂部的管理層交待?”
弗格森有些不滿小老頭的囂張,皺著眉頭道:“羅格教練,事情的始末現在仍未查清,你的球員或者是意斯特恩所傷,但真正的起因我們並不知情,在沒有確切的事實出現之前,我希望雙方都能保持克制,衝動只能壞事。”
小老頭羅格陰陰一笑,說道:“確切的事實?哼哼,以弗格森教練多年的經驗,這小小的糾紛豈能瞞過你的法眼?我們就不用繞彎子了,這麼說吧我可以不追究你球員的責任,但這是有條件的。”
弗格森的眉頭越發蹙緊,憑多年的帶隊經驗,他剛看到魯本便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羅格的話可謂一點沒錯,這事若真追究起來,理虧的是自己一方,如果付諸法律,那麼劍橋大學將要賠償的就是一筆天文數字的鉅款。
這樣一來,不便他的計劃全部被打亂,意斯特恩甚至可能因為惡意傷人而面臨監禁的刑罰。
羅格願意私了弗格森自然是求之不得,但他也是老狐狸了,自然懂得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於是便警惕地問道:“說說你的條件。”
“我的條件很簡單!那就是劍橋大學放人,意斯特恩以零轉會費加盟曼城俱樂部。”羅格的笑讓弗格森想起了叢林裡的蝮蛇,劇毒而又無聲無息地遊走,隨時會給無備的遊人以致命一擊。
“這不可能!”弗格森堅決地予以拒絕,“我還要靠意斯特恩來創造劍橋大學的歷史,我們必須獲得世界大學生足球賽的總冠軍,缺少了意斯特恩的支援,我多年的夢想都將付之東流,這絕不可能。”
羅格亦是寸步不讓。
“但你將我惹急了,司法介入,你作為教練就會承擔全部的責任。”
弗格森冷冷一笑說道:“便是承擔全部的責任又如何?為了劍橋大學奪得一次總冠軍,我便是面臨終身監禁亦無怨無悔。”
“你!?”羅格語塞,良久才冷哼一聲道,“那我們走著瞧。”
“悉聽尊便。”弗格森衝著羅格的背影加了一句,“還有羅格教練,我認為本週的曼城德比你們球隊肯定要輸。”
曼城俱樂部主席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