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裡的財寶,結識頭牌,只是為了讓頭牌幫她在媽媽面前圓謊。
雖然覺得有些對不住頭牌,可她也在竭盡所能幫她,怪只怪,頭牌命不好,遇到的是候於。
“不知道就好,送她去東翠樓。”在小鬼子被帶出院子時,耳旁傳來候於的話:“既然想看到我事成之日,那你就好好的幫我出力。”
小鬼子有種不祥的感覺,這個時候送她去東翠樓,頭牌看到她,定是恨不能拿刀殺了她,候於精心佈置的劇情,總不會是讓她回去被頭牌殺瞭解氣便告終吧。
小鬼子抱著忐忑不平的心回到東翠樓,東翠樓很熱鬧,不管是客人還是姑娘,全都紙醉金迷,個個都像是喝大了,所有的本性,全都暴露了出來。
那股可以迷惑人心的香氣,飄散在東翠樓的各個角落。
然後,血案發生了。
媽媽桑在地窖抱著金子,窒息而死,小鬼子找到媽媽桑的時候,媽媽桑死不瞑目,懷裡抱著金子,死也不撒手。
樓裡的其它姑娘更是魔性大發,平日裡看著和和氣氣,在一起有說有笑,記恨起來,卻是如惡魔一般,小鬼子彷彿又看到了員外府血腥的慘案。
姑娘們都被催眠了,她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順著意識,將平日裡心裡積壓的怨念,一次激發而出。
催眠也是巫術的一種,讓人如夢似幻,本身卻真實的做著這一切,小鬼子不瞭解巫術,也不知道催眠如何解,正在小鬼子試著種種方法時,頭牌從樓上下來。
“沒用的妹妹,你看看她們,平日對我冷嘲熱諷,你不是最看不過去想幫姐姐對付她們嗎,現在,她們自己掐起自己人,你難道不為姐姐高興。”
“你,你沒事?”
“妹妹,發生了那樣的事,姐姐的心已如死灰,候公子離我而去,你,也一直欺騙我,媽媽不讓我贖身,樓裡的姑娘看我笑話,我還不夠慘嗎?”
小鬼子握緊雙拳,雖然不知道候於讓她回來是打的什麼主意,但,“不,你錯了,你會覺得我在欺騙你,是因為你不相信我會將候公子讓給你,可是你別忘了,我一開始,就是為你才認識的候公子,你一直說,候公子是我的客人,你卻沒發現,我從來沒承認過。媽媽不讓你贖身,你就不能自己走嗎,為她做了這麼多年,當初她花下的少量買入的錢,你已經幫她賺回來了,至於你的賣身契,我會幫你找到並還給你。你說你慘,對,候公子已經離你而去,因為,他從來就沒來過你的身邊,你所見到的候公子,只是眾多公子中的其中一個,難道,你要為了他,將自己逼進死衚衕,再也不見天日?”
頭牌少量的思考能力,這個時候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在被候於欺騙的當頭,頭牌怕是已經被候於的巫術所左右了。
“既然你這麼恨我,那你打算怎麼對我,是殺了我,還是讓我離開東翠樓?”
“殺你……我現在這麼痛苦,都是拜你所賜,殺了你,不是便宜了你嗎?”頭牌露出癲狂的表情,像是某種變態的嗜好將得到滿足,從袖裡拿出一把匕首。“沒錯,我要砍了你的四肢,把你做成人彘,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頭牌一個青樓姑娘,居然有做人彘的嗜好,小鬼子不得不感嘆,變態四處有,青樓人更多。
隨手抱起身旁桌案上的酒,將酒噴向頭牌,小鬼子只想讓頭牌靜靜,酒一噴出,酒香四溢,頭牌確實被噴了一個滿身,可頭牌並沒就些清醒,而是勾起唇角,嘲笑小鬼子。
小鬼子忙拿了身後的酒罈,將之前在藥鋪買的巴豆倒入酒中,拿起桌止的盤子酒杯全往頭牌身上扔,頭牌身體突然靈活起來,朝笑著小鬼子打不著她。
就在頭牌張嘴嘲笑時,小鬼子將壇中下了巴豆的酒衝著頭牌嘴裡噴,結果自然是頭牌喝下很大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