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郡主的想讓皇上賜婚不成?”
常嬤嬤搖頭道:“也不是。難怪您猜不到,便是當時在場的人也沒有想到,宋少爺竟是請求皇上冊封他乳孃誥命。”
“竟有這種事?”孫氏訝然道。
常嬤嬤道:“可不是麼?這位乳孃也是家中祖墳冒了青煙了,竟然能得主子這般看重。”常嬤嬤的語氣中不掩羨慕。
“那之後如何?皇上可曾允了這宋少爺的請封?”
常嬤嬤搖了搖頭:“這到是不曾。皇上說封乳母不合規矩,可以追封他已故的母親。不過皇上也讚揚這宋少爺孝順,還賞賜了那位乳母金銀田地。”
孫氏點了點頭:“生母還未封,怎能封乳母?”
常嬤嬤道:“宋少爺後來對人說那雖是乳母卻堪比生母。他幼年喪母,凡事都是靠這位乳母打點的。”
孫氏心中很不以為然,但是既然皇上讚揚那宋少爺在先,她自然也不好明說宋少爺糊塗。
“你去找個小丫頭把李嬤嬤找來,我要看看今晚上的選單子。”孫氏對常嬤嬤道,不再談宋少爺的話題。
常嬤嬤立即躬身應了:“奴婢這就去。”便退了出去。
常嬤嬤出了孫氏的正房,招手叫來了候在門口的沉香到一邊問道:“李嬤嬤去了哪裡?”
沉香脆聲回道:“聽沉香說李嬤嬤的兒子託人來說要見她,李嬤嬤出了垂花門去了。”
常嬤嬤道:“你去一趟告訴李嬤嬤,說老夫人要看晚上的選單子。”
沉香應了,常嬤嬤見周圍沒有人又在沉香耳邊小聲囑咐了幾句。
沉香安靜聽著,最後點了點頭往垂花門方向去了。
這時候李嬤嬤確實是在垂花門外見兒子。
深宅大院的垂花門,也稱二門,是內院與外宅的分界,也是內院通往外界的唯一通道,男客在此就要止步了。
“娘,您可要在老夫人面前幫我說說好話,讓我在大老爺面前繼續伺候著,別的地兒我可都不去。”李嬤嬤的兒子平安對李嬤嬤求道。
李嬤嬤冷著臉道:“你以為這府中是我們說了算,想怎麼伺候怎麼伺候嗎?”
平安不以為然:“您是老夫人面前的老人了,還是大老爺的乳孃。在這府中雖說說不上是你說了算,那也是一人之下……”
“閉嘴。”李嬤嬤喝住兒子,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人過來又罵道:“讓你跟著大老爺是為了在外頭見些世面也長些本事,怎麼現在還是一點長進沒有?”
平安被李嬤嬤這麼一罵,不好回嘴,只得站在一邊聽訓。
李嬤嬤瞪了兒子一眼,道:“這事你是聽誰說的?”
平安湊過來小聲道:“是王德安這陣子一直在物色接替我的人,讓他身邊一個小子知道了偷偷告訴的我。”
李嬤嬤聞言冷笑:“王德安,他算個屁!”
說完又皺眉道:“不對!王德安他不是個喜歡自作主張的人。”李嬤嬤看向自己的兒子,“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惹了大老爺不高興?”
平安聞言大叫冤枉:“我能惹大老爺不高興?雖說他是吃了我孃的奶水長大的,可我在他面前那是乖得狗都比不了。”
李嬤嬤狐疑地看了兒子一眼,卻也明白他確實不敢惹了大老爺。
“行了你先回去吧。這事兒我知道了,等我弄明白了到底是什麼事兒再說。你先好好當差,記住了,千萬把老爺伺候好了,萬事都要順著明白麼?”
平安道:“行了娘,這個不用你囑咐。老爺要睡女人我給他脫褲子,要殺人我給遞刀子,保準伺候他滿意了。”平安平日裡沒少跟大老爺混跡青樓楚館,主子和美人們花前月下的時候他便和別的老爺們的跟班喝酒打屁,什麼段子都敢說,這回忘了眼前的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