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地重複。
韶光只覺得這幾句話如同電源一般,觸到她身體,電流便活躍激發地湧遍她的全身。那樣麻木到顫抖到的感覺,竟然是源自——由心底而生出的快樂吧?她怎麼可能不相信他,在她的心裡,他永遠是一個值得傾心的人。可是他那高不可即,那樣出凡脫俗,她那麼卑微,卑微到敏感至極……
他爸爸的出現,韶光那麼明顯在感覺到兩個人的差異,她怎麼可能不多想?!
她埋*子,伏在他胸膛間,他的唇再次追下來,尋覓著。她終是揚起臉,回應著他。溫暖的唇際就似綻開了鮮花萬朵,叫人愛不釋手。
兩個人的距離那樣近,他身上輕輕的香水味道撲鼻,她下意識地抱緊了他的腰。身體更是貼緊,她感覺到他身體微妙的變化,手指微微顫了一下,撫上他堅實的背。
呼吸沉沉如鐵,那樣重,恨不得有把身體多穿出幾個洞來,讓體內逃竄的邪惡熱流紛紛逸出來。如同透露的櫻桃。他的目光漸漸升溫,手指也開由不受自己控制地*起來。
黑外套早被他隨手放在沙發上,裡面的白襯衫是極修身的款式,頸子以下高高突出來的山峰誘人至極。他迅速地解開幾粒紐扣,手指伸進去,輕輕地握住。那樣溫暖、柔軟,他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全身的血液沸騰般地開始奔湧,身體內彷彿有某種東西在火熱地燃燒。
手依然停在她嫵媚前,韶光全身柔若無骨,嬌軟無力。他觸手所及的地方如同被點燃一般竄起火焰來。她開始大口地喘氣,自然也感覺到他的**,頭低下倚在他懷裡,連環住他後背的手也放了下來。張予瀚依然直直盯著她,目光深深,驀然一笑,把她的手拿過來,放在他最敏感的地方。
灼熱與堅硬來襲,她腦中一片空白,彷彿消卻了一切記憶。
只覺得自己有衣裳被一件件地扯下,她幾乎一點力氣也沒有,任著他將她剝得一絲不剩。
她並不是單純青澀的無知少女,正如他所說,他們之間連親密的事情都發生過,何止於此?她愛他,那樣深,自然無數次地想象到這樣的情景。
可是……當初是醉酒後基本無意識的行為,如今卻是完完全全清醒著,被他抱起來,大步往臥室走去。臉上升起*豔的紅色,如同身體一般,燙得厲害。
他把她放到床上,迅速地覆身上來,她如同初綻的花瓣,著,親吻著她身上每一處敏感的地方,直到她有了微妙的反應。
他才說,“韶光,抱著我。”
她剛把手放在他的後背,他便用力地衝下,那樣的力道,她皺著眉頭輕呼了一聲。從來不知道,原來兩個人,可以貼得這麼緊,可以這樣……坦然相對!
56、不做演員真是可惜(1)
她醒得極晚,睜眼的時候已是日上中天,恐怕是累壞了,一覺睡來,竟然連夢也沒有。
“睡得好嗎?”早安吻準時送到,張予瀚的臉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眨著眼睛。
她怔了一下,“你怎麼在這裡?”
“呃,那你覺得誰會在這裡?”他挑眉。
她低頭笑了一下,“還以為是在我自己家裡呢。”
“對啊,你的確是在自己家。”他掀開被子,“睡過去一點兒。”
她大驚失色,“你要做什麼?”
“又不是沒看過——”他笑,“我再陪你躺一會兒。”
她這才想起來,今天是週末,不用上班。然而一想到上班兩個字,公司裡的一堆人影便冒了出來,她微微皺眉嘆氣。
“在想什麼呢?”
她卻依過來,把頭枕在他的肩上,問,“你昨天從杭州回來的嗎?”
“嗯,韶光……出了這樣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我正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