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
“彥殊抓鼴鼠,鼴鼠、彥殊,你們這名字還真的讀起來一模一樣,挺有意思。”
玄錦剛才就是在想這個,本來她還沒覺得有什麼,只是看到鼴鼠的時候突然想起來的,又覺得十分好笑。
鑑於當事人站在此處,他並沒有笑出聲。
但沒想到,在彥殊看來,以為自己是不喜歡吃這些,其實他沒有那麼挑,只要是能吃的,好吃的,他都會選擇嘗試。
彥殊抽了抽嘴角,卻沒生氣,甚至隨著他一同笑出了聲,“還真是挺巧的,我剛才絲毫都沒有想到。”
“那師兄,是不是看到鼴鼠後突然想起我,所以才不忍開口食之?”
這一句就純屬調侃加玩笑了。
聽至此處,玄錦臉上全然無了笑意,這話說的過於曖昧,他們雖然是師兄弟,但認識也沒多長時間,他就算是開玩笑,也未免有些過火了。
再說了,這傢伙還真能扯,不過是說一個諧音,這也能往自己身上扯,真是個自戀的人。
少年你這麼自戀,你家裡人知道麼。
見他又不理自己,彥殊訕訕笑道,“開個玩笑而已,師兄不必想太多。”
“名字這個東西是家裡長輩起的,不過,想來長輩起名的時候,也絕對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一個東西名字叫鼴鼠。”
“但能和這麼可愛的小東西一個名字,也是挺不錯的,師兄若是喜歡,也可以叫我鼴鼠。”
鼴鼠、彥殊,讀音有些許的差別,對於玄錦來說卻很容易分清。
玄錦收起臉上的笑容,他覺得,彥殊的豁達,有些異於常人了。
若是尋常人聽到別人說你的名字和一個畜生的名字一樣,就算不會生氣,但也不會覺得開心。
或許是因為問這個的人是玄錦,回答這個的人是彥殊,一個沒想到那麼深,一個卻並不在意,所以才可以這麼和諧吧。
不過見他這般毫無在意的,甚至都能調侃自己的行為,玄錦心頭還是沒由來的顫了顫。
這一路上走來,他對自己這個五師弟算是有一些瞭解,可是卻始終不明白一點,“你為何會拜入天雲宗?”
其實這個問題,玄錦不是第一次問他,但他是真心的想從他口中尋一個答案。
如果說實力,玄錦覺得對方或許比自己強,境界或許不分上下,但結合之前幾次,他覺得彥殊極有可能在自己之上。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就更不明白。
彥殊為何要拘泥在一個天雲宗,
對於一人來說,選擇天雲宗絕對是宗門的不二人選,但對於一個本身修為極高的人來講,宗門不宗門的,只是虛言。
他為何要到天雲宗?為何要拜在褚嬅嬅門下?
憑藉他這個實力就算自己修行,亦能有所大成,難道就是為了那些所謂的資源,可修行到他們這個境界,外物早已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只能靠自己。
彥殊臉上原本還有幾分笑意,但在聽到他突然問出這個問題之後,臉上的表情也淡了幾分。
他沒有像以往一樣快速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沉默了許久。
這沉默持續了多久呢?
玄錦覺得至少有半炷香的時間,他甚至都在思考自己剛才是不是不該問出這個話題,此時的氣氛尷尬的讓人想摳腳趾。
他眸中晦暗幾分,清了清嗓子佯裝咳嗽,然後又道,“行了,今日也不早了,就早些休息,明日還要趕路。”
今兒也的確不早了,既然他不願意回答,那自己也沒必要強求,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隱藏的心事,玄錦自己也有不是麼,那他也不能要求別人也說出口。
再說,自己對他還是太過了——沒想到在玄錦說完這句話後,彥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