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或許大師兄是有苦衷的。”沐雨楓想再解釋,卻被汴知誨一把拉了回來。
他不解的看向汴知誨,看著一臉呆鵝樣的弟子,汴知誨嘆了口氣。自己這徒弟什麼都好,就是腦子有點單純。
見沐暮楓一臉著急的神色,汴知誨沒好聲沒好氣的嘆了一句,“神仙打架,小鬼湊什麼熱鬧。你就安靜坐著吧,你這前兩位師兄可都不是善茬。”
佀詭不屑的瞥了他們一眼,自顧自的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人酌飲。這酒確實是好酒,臨走前他定要順走幾壇帶回去。
汴知誨也不愧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一眼便看出這場婚宴,事出蹊蹺。他之前可是和玄錦相處過一段時間,雖說那孩子思考問題的方式有點讓人費解,但他不至於是那痴傻之人。想來,他這次應是故意如此。
“啊?”沐雨楓撓了撓腦袋,他只是不想有人在誤解大師兄,大師兄是個很好的人。
只是,他心中清楚,溪言說的那些話都是真實的,玄錦確實與祁祀存在關聯。他們都穿著喜袍,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
萬花宗那邊
“這事真是有趣啊,哥哥,你說他們天雲宗弟子怎麼也會如此呢,難道他們弟子之間其實也不和睦麼?”阮綿綿輕輕地捏起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放入櫻桃小嘴之中,那副悠然自得、看好戲般的神態讓人忍俊不禁。
而被她稱作哥哥的男子,則是萬花宗赫赫有名的天才——阮時初。年僅十六歲的他便成功踏入望仙境,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這對兄妹即是雙生子,同樣也都擁有驚人的天賦與才華。
然而,面對眼前發生的事情,阮時初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並沒有流露出太多的興趣。
不過,他內心深處卻對那個名為玄錦的人格外關注。僅僅年長他一歲,竟然就已經邁入了謫仙境的門檻。
阮時初暗自下定決心:待到自己到達相同年齡之時,必定要超越這個人。
“誒,他們天雲宗大師兄倒是厲害,就是可惜了,若是他來我們宗門……”
就在這時,司徒澗語氣嚴肅地囑咐道:“綿綿,切不可胡言亂語。”她說話沒個分寸,畢竟他們現在在別人的地盤,要是哪一句被人聽到,定會引起旁人帶的不快。
阮綿綿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嬌聲回應道:“知道啦,師兄。人家就是有點好奇嘛……”
好奇,誰不好奇。
這場鬧劇,就像是量身定做出來的那般,只等著獵物往下跳。
阮綿綿朝玄錦的方向看了好幾眼,“誒,難怪他會排第一,這樣的容貌,我都有幾分豔羨了。”說起這個來,阮綿綿不由的想,他們天雲宗還真是出美人,前三名他們就出了兩個,雖說那榜單上凌霜宮弟子最多,但前三名才是真正有含金量的。
聽著自家師弟妹們自顧自討論,南宮珉在旁面露尷尬之色。明明自己才是萬花宗大師兄,就因為修為比不過他們,所以在弟子中才沒有威信可言。
聽著溪言添油加醋後的話,玄錦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
他的目光停留在溪言身上,彷彿在審視著對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他以一種嘲諷的口吻回應道:“師弟啊,你這話是何意?將這與魔族勾結的罪名硬扣在我頭上,你又是何居心?”
“平日裡在宗門裡胡說八道混淆視聽也就罷了,如今在外,沒有證據的話,你可不能亂說。”
“就是,你們仙門弟子可不能妄言啊!”祁祀在旁邊附和著說道。
聽到這話,玄錦就差朝他翻白眼了,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見他一副想要說什麼,卻什麼都沒說的表情,祁祀差點憋不住笑。同時,他壓低聲音對玄錦說道:“你這師弟可真不簡單吶,不是那種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