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地方能製作出什麼好法器來。”江玉清領著蕭水生走過這座茅草屋時,情不自禁的就小聲嘟噥了幾句。
“清丫頭,你在外面非議二叔什麼呢?”茅草屋中正在制器的師傅。明顯耳力不錯,立即出聲宣示了他的存在。江玉清可愛的吐了吐舌頭,輕聲道:“蕭掌門,快跟我走吧。若是二叔他出來了,我的耳朵可不能再一次的承受他的聒噪了。
等兩人走遠後,茅草屋的扉門被人推開,一位身著黑衣,披頭散髮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望了望竹林的深處,喃喃自語道:“我剛才似乎聽到清丫頭喊什麼蕭掌門,難道是她搬回來反抗大哥的救兵嗎?這下可有的瞧了。”中年男子目光閃爍了一陣,搖了搖頭,又返回茅草屋中去了。
此時,蕭水生與江玉清兩人已經走到了一處四合院的門前,門前擺放著兩座石雕,一座為劍型,一座為刀型。門上還掛著一塊竹匾,竹匾上書著議事堂三個工整規則的毛筆字。似乎是整個江家宗門討論大事的地方。
江玉清上前用力將門推開,裡面分前堂與後堂,前堂右上角擺放著一個醒目的紅色大鼓,而後堂中前排供奉著江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中央則擺放著一張長條型的桌子,圍繞長條桌子周圍。則安置了九張醬色的太師椅。
兩人跨入了四合院中,江玉清請蕭水生到後堂那個背靠著江家祖宗牌位的太師椅上坐下。然後跑到前堂,用力的敲打起了的那裡的紅色大鼓來。沉悶的鼓聲迴響在了議事堂的上空,繼而遠遠的傳遍了整個竹林。
江玉清覺得差不多了,就跑回了蕭水生身旁站著。
“是誰在胡鬧?大白天的沒事敲響了議事鼓?”鼓聲傳播開來不久,一道青色飛虹就快速地從天而降,落在了前堂。來人面容清矍,頷下青須一尺多長,身著寶藍色長袍,仙風道骨極了。
當他看到相貌年輕的蕭水生,大咧咧的坐在族長座位上時。眉頭不覺一皺,但他轉眼又看到了蕭水生身旁順眉順耳的江玉清,沒有立即發作,而是先以神念偷偷在那人身上掃過,結果不禁讓他神色大變:
這青年竟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
這個發現讓他有些忐忑不安,他趕緊跨入了後堂,對著那青年拱手道:“晚輩江億山,參見前輩。不知前輩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恕罪。”蕭水生瞥了身旁的江玉清一眼,後者則不動聲色地向他點了點頭,他轉過頭來,一展手,慈眉善目的對江億山道:“不必多禮,坐下吧!”
江億山順意的在他坐下,但心中卻不能安穩下來,於是又開口問道:“前輩與小女玉清一同到來,不知有何要事?若是力所能及的話,江家上下一定竭力相助。”他的問話顯得異常的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好就為江家惹下了滅族的大禍。
“爹,蕭掌門說了,這件事等江家其他叔伯前來再議。”這回,江玉清自動出言道。“那好,那好!”江億山見蕭水生沒有出言反對,也就附和了。但是,他心中卻迅速盤算起來:修達國內諸多修真門派,究竟哪位是姓蕭,並且模樣是如此年輕的。
不對,修達國修真界根本沒有這樣的門派。莫非這年輕人是最近新崛起的,或者並不是修達國本國的修士?
就在江億山浮想聯翩時,整個江家長輩級別的人物都到齊了。他們看見族長恭順地坐在一個了陌生青年之下,頓時都驚訝的何不攏嘴巴。不過當他們以神念掃過年輕人身上後,立即就閉嘴不言了。這個青年人的修為明顯就比族長高上了不止一個境界!
看著黑壓壓,擠滿了堂前堂後,但卻鴉雀無聲的江家全族人,蕭水生沉著聲,開口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元嬰初期修士蕭水生。忝為新覺國青冥門的掌門。”
眾人聞言不由地一陣騷動:修達國金丹期以上的修士都很少見,哪知他們今日竟見到了一位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