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發顫,中指食指一併,側眸對著屋內一劃,屋內所有瓶瓶罐罐全部點燃了火,就連茶杯都沒有放過。
「想做什麼都可以?為師這才脫了一半就冷得發顫,要是全部都脫了不得縮在被窩裡?」
莫念歡聽出沈淵玉故意的語氣,桃花眸含笑一彎:「縮在被窩裡也可以的嘛,我不介意。」
反正也活不久,現在拖著這幅殘破的身體能享受多少那是多少,就像是他以為自己穿進的是一本書裡的弱不禁風大師兄時那般,想著鹹魚笑看人生。
果然人生如戲,兜兜轉轉他回到的是自己的世界。
沈淵玉抬眸看了嘴巴如此能貧的傢伙,還笑得那麼漂亮,當真是把生死不放在眼裡。
坐到床榻邊,抬手在莫念歡胸口輕點將人定住,扶起靠在床邊,小心翼翼解開被血浸染的紗布,而後便看到猙獰可怕的劍傷。
被日灼劍傷到的患處宛若被烙上火焰般的印子,火焰烙印吞噬著血肉,像是貪婪的吸吮著血液落下猙獰的疤,宛若醜陋的蟲在白皙如玉的肌膚上刺眼至極。
想到當初是被刺了兩劍,那兩劍捅入心脈時他自己都能夠感覺到灼熱的疼。正常人在日灼劍還未碰到身軀便可頃刻暴斃,修仙之人也僅是勉強擋得下須臾的疼,可終究是難逃一死,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區別。
就是這樣的傷,莫念歡硬生生轉移到他自己的身上,為他抗下所有的折磨,就在他昏睡的這三年裡,莫念歡遭了多少罪。
「沈淵玉,你聽說了嗎?」莫念歡任由沈淵玉在自己身上搗鼓,愜意靠在床頭。
「聽說什麼?」沈淵玉不敢對這傷口輕舉妄動,生怕加深了患處,只能夠換上乾淨的紗布。看來他得想個法子,至少要緩解發作時的咳嗽吐血,免得讓莫念歡身子再受損。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