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見你拿攝龍鈴,可是有遇到什麼事情?」
白無常『哎呀』了一聲:「沒想到被鬼尊您發現了,實不相瞞,我是遇到一個六魂七魄只剩一魂一魄的有趣之人,這分明是將死之人卻被硬生生吊著一口氣。我便借這凡人之手想要取這將死之人的魂魄回地府,誰知攝龍鈴沒了,魂魄也沒取到。就這一事,沒別的了,只是對這一魂一魄之人有些感興趣,究竟是誰能用著這逆天之術吊著這口氣。」
「一魂一魄?」鬼尊重複道,而後像是想到什麼:「白無常,你可知這人叫什麼?」
「這人啊,還別說是您仇人的徒弟呢,沈淵玉的大徒弟莫念歡,不過這個莫念歡是個廢物,我要是想拿這魂魄還是很容易的唔——」
白無常話音還未落就被鬼尊狠狠掐住脖頸,一把提起,他錯愕的瞪大眼。
「聽著,這人不能碰,就算只有一魂一魄也要給我護著,絕不能讓他踏入酆都城一步!」鬼尊冷聲呵斥,隨後將白無常丟在一旁,一揮袖,天子殿大門頃刻間敞開。
大門一開,眾鬼將單膝跪地。
「眾鬼神聽令,今日起,看到莫念歡務必上報於我,如若有一天他踏入酆都城走進鬼門關絕不能收他。」
鬼尊說完,目光落在臣服於他膝下的鬼修們,如今他做到了萬人之上,不再是那個總是被莫羨凡壓一頭的萬年老二,可是他卻沒有體會到一絲歡喜。
「我要莫念歡成為我鬼尊的妻。」
莫念歡沒想到沈淵玉真的回來了,總算是從網聊到面基。
只是他現在情況不妙,也有些懷疑人生,中了淫毒洩慾難道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嗎?為什麼沈淵玉連讓他自力更生都不讓。好幾次自己想對自己動手都被沈淵玉給打斷了,不僅不讓他,還要把他……
綁起來。
不綁還好,一綁他就覺得自己不太好。
抬起被綁在一塊的雙手,鈴鐺碰撞出清脆曖昧的聲響,莫念歡看著纏在手腕上掛著鈴鐺的白色綢帶,這個東西不是那個用品那是什麼?
不僅如此,還有腳踝,掀開被子,白皙纖細的腳踝也纏上白色綢帶,綢帶很短,能讓他活動的只有床榻這個範圍,掙扎都掙扎不開。
這幅身軀本來就瘦,這麼一綁真的什麼畫面都有了。
欲哭無淚想伸手往下,可誰知綁手的絲綢就只到他的腹部的位置,再也下不去了,急的他眼眶都紅了。
腹中翻湧的熱又開始肆意撩撥,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酥了,有一股火就從腹中往外擴散,急需發洩,額頭流下冷汗,低頭喘息著。
這可是在其他人的屋簷下,這麼玩真的好嗎?
「唔……沈淵玉你為人師表,就是這樣教導子弟的嗎……」
話音剛落,床帳掀起,一道冷意靠近,莫念歡熱得迷糊,下意識的想要往冷源靠近。
「今天才第四日,淫毒需七日才能夠全部消除,如果你不忍便很難消除。」沈淵玉坐在床榻旁,對上莫念歡濕潤迷離的雙眸,宛若含情脈脈看著他那般,他抬手拂去莫念歡額前被汗浸濕的髮絲:「熹兒,我也心疼你,只是你現在太虛弱了,我不能碰你。」
莫念歡被燥熱攪亂的腦海自動消音,最後只聽到幾個字:
——我,太虛弱了,不能碰你。
他低頭笑了笑,抬眸望向沈淵玉:「師尊,你是不是不行啊。」
這笑聲輕輕宛若珠子跌落在沈淵玉心房之上,尾音含笑顫動,撩撥著他深藏的情愫。
沈淵玉放下手別開視線,喉結滾動:「熹兒,不得胡鬧。」
如若認真聽這聲音是不自然的暗啞。
「我就要胡鬧。」
沈淵玉身體僵住,莫念歡的雙手從身後纏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