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你說,我也是知道的,你就放心吧。 ”
見馬車就在眼前了,三娘還宣韶都聽了步子,王璟也停了下來:“你們路上小心,我明日得空了就去東昇棧找金生,問問他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三娘知道王璟的性子,雖然讀了這麼多年的,卻是個講情義的,聞言要不攔著他。王璟與孫金生都不是蠢子,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他們心裡還是有些底的。再說王璟若是遇上了什麼難以決斷的事情,一定會去與她商量。
王璟看著三娘和宣韶的車走遠了,想了想還是讓人去牽馬,他想要去看看丁酉回來了沒有。
等到了以前經常光顧的酒樓的時候,王璟依舊是下馬去買了一罈子好酒。走到丁酉的院子外頭的時候,卻發現裡面的燈是亮著的。
王瓃心中一喜,推門走了進去。
“丁叔,你回來了?”
正房那邊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從裡面出來的人卻不適丁酉,而是一個陌生的男子。天色已經黑了,那男子的面容在夜色下有些不顯,王璟眉頭一皺正要攔了人問話,正房又出來了一人,這回是丁酉本人了。
“阿璟你來啦!”丁酉看到王璟高興地打招呼。
“許久不見你了,來找你喝酒。”王璟咧嘴一笑,單手舉了舉自己手中提著的酒罈子。
丁酉哈哈大笑:“正想要找你呢,有酒喝最好不過了,進來吧。”
王璟正要進去,響起剛剛那位男子,不由得轉頭看了一眼,院子裡卻早已經沒有了別人了。
“還愣著幹什麼?快些,我饞蟲全被你勾出來了,已經許多天未曾沾酒了。”丁酉在屋裡嚎了一嗓子,臉屋子裡的燭火都被他吼得一陣顫。
“丁叔,剛剛那人是誰啊?”王璟將酒罈子往床上一放,隨口問道。
丁酉笑道:“小孩子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老子幹什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說的。來,喝酒!”
王璟聞言卻是有些納悶,丁酉這話含含糊糊的說只是公事,可是剛剛宣韶還說丁酉是去忙私事去了。
不過他也知道,很多人都有自己不願意對外人提及的私密之事,於是他便也沒有在意。
王璟與丁酉喝了大半夜的酒,丁酉心情一直很好的樣子,不過直到最後王璟還是不知道丁酉這一陣子做什麼去了。
只是第二日,在方靜宜還拿著賬本聽管事們細細彙報的時候,李家的人又一次進京了,這一次來的人據說是在李家還有些分量的李園的一個堂叔。只是這一次,李家的人沒有先來方伯爵府,而是先去了方家族長府上。
李家這位堂叔與方家族長談了什麼方靜宜不知道,但是第二日李家的人便又來了伯爵府。這一次。李家還是來退婚的。
這一次李家來的是一位爺兒們,自然用不著臥病在床的方夫人接待。而是方伯爵親自接待的。
自然,方靜宜也還是不知道方伯爵與李園堂叔的談話內容,只是這一日她的心神總是有些不寧。她父親那邊一直沒有與她聯絡,她也沒有出府。所以她自己也不清楚這一次李家是為了什麼事情而來的。
到了傍晚的時候。方靜宜去方夫人那裡守著她用了藥,正要回自己院子的時候。方伯爵過來了。
按照以往,方伯爵是不怎麼與方靜宜說話的。兩人見面不過是方靜宜請安問禮一聲罷了。
這一次,方伯爵卻是叫住了請了安。就要退出去的方靜宜。
方靜宜意識到方伯爵可能是要與她說李家的事情了。心裡不是不緊張的,不過面上卻是裝作疑惑的樣子。
方伯爵沉默了半天,似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還是指了指外廳道:“我們去外面說話。免得擾了你母親休息。”他也想要多走兩步醞釀一下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