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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卻是飽含了哀怨無望,雖然隱晦卻難掩相思情愁,尤其末尾那句:輾轉反思,終難相忘,若念舊情,盼請相助。

“你們在哪裡撿到的?”阮萍質問。

還是先前那人回道:“也不算撿,是前些天收拾東廂閣的時候發現的,正想著是不是秦公子的東西……”說到後面聲音漸小,想來她也知道這種話不能亂說。

阮萍皺眉想了想,又細看了看這封信,揉得皺巴巴的,想來主人當初也是團了不想要的,卻沒想到如今落到自己手裡,若是真的可是好大的一個把柄!

想到此處阮萍板了臉呵斥:“胡說!秦公子現在什麼身份?也由得你們這樣汙衊他?!”

兩人先是一怔,隨即慌了神兒,連忙扣頭:“是是是,奴才胡說,奴才知錯了……”

阮萍不動聲色地將信收好:“就饒你們一回,下去吧,管住你們的嘴!否則……哼!”

“是是是,奴才遵命!”兩人連聲答應,磕了幾個頭匆匆離去了。

阮萍望著兩人慌張的背影,嘴邊挑起一絲冷笑。

作者有話要說:

☆、驚怒

秦梓洛對著鏡子,摸了摸自己有些浮腫的臉頰,輕輕嘆息一聲。轉眼七個月了,他常常能感到肚子裡寶寶的踢打,真是幾分喜悅幾分愁,他要成為一個父親了,他以前曾無數次設想過自己的未來,只是沒料到最後卻是這樣的光景……

“想什麼呢?怎麼又發呆?”

突然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秦梓洛懶得回頭,自顧自撫著肚子,想要站起來。

“小心點,我扶著你,到床上去?”阮元連忙摟住他腰,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給他揉著,“腰還疼不疼?”

秦梓洛有些羞惱,伸手推她:“不疼了不疼了,不用你扶,我能走。”

阮元嘻嘻笑著鬆了手,見他上了床又湊上去掀他裙角……

“你幹什麼?”秦梓洛嚇了一跳,連忙按住她的手。

阮元掙開他,一本正經道:“我特意問過大夫了,懷孕期間腿腫很正常,揉揉就好了,你別動……”說完當真低下頭專心致志地揉捏起來,邊揉邊不住問,“怎麼樣?舒服些了麼?疼不疼,大夫還說不能太用力……”

秦梓洛呆呆地看著眼前給自己揉腿的女人,說不感動是假的,自懷孕以來她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哪樣他不知道呢?秦梓洛啊秦梓洛,她對你還不夠好麼?你還想要什麼呢?認了吧,認了吧,以前的一切就當是一場夢……

秦梓洛閉上了眼睛。

這次他是真的釋然了,那天之後,他把表姐送給他的唯一的木梳子鎖了起來,他不再侷限在自己的天地裡,他試著把阮元當成自己的妻主,開始努力接受她的家人,努力平心靜氣地應付常常來訪的石嬌……他對自己說,不是已經想通了麼?那就要做出想通了的樣子來,承擔起做為人夫、為人父該承擔的責任。

以前的他常常幻想,日後嫁了人,有了妻主,定要為她撫琴畫畫,洗手下廚,生兒育女……秦梓洛撫著肚子,也許,老天對自己不薄,自己也能實現當初的夢想呢。

秦梓洛頭一次,會心地笑了起來,是啊,山不轉路轉,境不轉心轉。該改變的,也許是自己。

***

晚間

景兒送走石嬌,轉頭對秦梓洛笑道:“這石嬌公子來的比小姐都勤,大戶人家難得有這般要好的。”

秦梓洛嘆口氣:“表面熱絡罷了,誰知是真是假。”

“公子可別這麼說,”景兒上前一步道,“公子現在和他地位相當,又同有了孩子,好好相處是應該的,尤其公子後進門的,別讓人挑出錯來。”說到這兒又放低了聲音道,“其實我倒覺得,現在的正君就是擺設,公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