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橋已經毀了,幾個人各自反應不一,只是還是得往前而去。季明砂一馬當先,給眾人開頭,這段路是一段有著穹頂的石頭長廊,季明砂警惕地注意著四周,而齊浪則目瞪口呆地看著周圍的壁畫。
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卷波瀾壯闊的歷史圖一樣。四周的壁畫畫著兩個人,是一男一女。齊浪仔細地觀察著,只看著那一男一女彷彿進行了什麼儀式,培養出了許多一模一樣的孩子。
……一模一樣的孩子?齊浪猛地看向1號,1號毫無所覺,只是衝齊浪呲牙一笑。齊浪心臟撲通撲通一陣狂跳——總覺得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旋渦是怎麼回事!
“到了!”季明砂的聲音打斷了齊浪的腦內風暴,長廊的盡頭是一個圓形的大廳,季明砂走了進去,看著大廳中間的那座巨大的水晶臺:“好像……有生人的氣息。”
“不是生人,”男人從暗處一步一步走了出來,“算是半個熟人。”“宋城!”齊浪三人大吼畜聲,宋城現在穿著古制的長衫,頭髮也古怪地長長了,束成了發冠頂在頭上,看起來就是古時候的人。
季明砂擋在齊浪的身前,和宋城對峙著:“我以為,你要最後一個出來。”“哎,”宋城搖了搖頭,“我自然不會的。”
季明砂臉色一暗,手持桃木劍,將揹著的竹筐遞給了齊浪。齊浪抱著竹筐,看著季明砂擺出了一個漂亮的起手式:“放下屠刀,我饒你不死。”
宋城的笑容血腥至極:“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命了!紅蓮!”一個巨大的怪獸應聲而現,那四足怪獸衝著季明砂長嘯了一聲,氣勢磅礴。季明砂左手灑出一把黃符,符篆圍著齊浪他們形成了一個陣法。
齊浪急吼吼地掏出了女媧石:“何易!和我打個賭啊!”“沒用!”殷玖打斷了齊浪的白忙活,“你比宋城差太多了,他是日本陰陽師!女媧石管不到那邊!”“臥槽!”齊浪差點沒把女媧石給砸了,“我他媽現在也沒辦法給它辦個護照啊!”
女媧石關鍵時刻失去了作用,那廂季明砂靠著敏捷的身形,在那怪物腿上一蹬,借力翻上了它的後背。季明砂瞄準了它的脊柱,兩腳似有千鈞之力,極力穩住了身形。“哈!”只聽得她怒吼了一聲,桃木劍生生地□□了怪物的後背之中!
“嗷!”那怪物仰天怒吼了一聲,毫無章法地蹦跳著,以期能將季明砂甩下背來。季明砂咬著牙,死死地抓著桃木劍的劍柄不撒手。宋城冷笑了一聲,從長袖中掏出了一面鏡子,口中唸了幾句,直接將鏡子拋到了半空之中。
那面鏡子大放光華,昊光萬道,瑞氣千條!季明砂一不小心被鏡子的彩光刷到了,立馬發出了一聲慘叫,一下就被怪獸給甩到了地上。
“明砂!”齊浪用力敲打著符篆組成的圍城,卻怎麼都出不去。眼看著季明砂就要喪命於那怪物的腳下,半空中,那面散發著五彩光華的鏡子彷彿被什麼東西突然擊中了一樣,猛然碎裂。
宋城的法器遭到破壞,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怪物則被束縛在半空之中,懸在季明砂身上的那隻腳搖搖晃晃,卻怎麼也踩不下去。
眾人被這突然的變化給晃住了神,而宋城用衣袖一擦嘴角的血跡,嘶聲道:“是哪位前輩出手?何不出來一見?”
“呵,你也不必用話激我,我現在並不在此處,談何出來見你。”溫雅的男聲驀地從四面八方傳來,縹緲不定,彷彿沒有方向,“只是你在這兒欺負我的琅嬛水閣的人,貧道卻是半點也不依的。”
☆、五十六、隻手摘星辰
五十六、隻手摘星辰
宋城早就失了平日裡的鎮靜樣子,他還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嚴重的傷過。他有些驚懼地仰著頭,口中鮮血不時溢位:“琅嬛水閣的前輩?”
“貧道擇星子,”溫和的男聲自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