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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陳宣沒有制止孫舒延,那些人這才知道自己惹了不好惹的,這個男人看上去不過是個小白臉,誰知道打起架來這麼狠。

張助理早就給羅康打了電話,也不過十分鐘,福利院門口又是一輛麵包車停下,這次從上面又下來了十個人,這群人卻跟馬哥那些人不同,帶頭那個一點也沒有痞氣。

進來之後先到孫舒延身邊,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孫哥。”

孫舒延點頭,指著那幾個抓著孩子呆若木雞的,帶頭那人上來就對著馬哥一腳,跟著他身後的那些兄弟一對一還有剩。

馬哥那些不過是尋常的混混,哪裡是真正的黑道?三兩下全都被打得跪在地上直呼痛。

孫舒延讓張助理掏了二十二萬,扔在馬哥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馬哥,一字一句都如同三九嚴寒最割人的風刀,“出來混就要守規矩。”

馬哥看到來人就知道自己闖禍了,等他聽到孫哥兩個字的時候,更是全身抖得跟篩糠似的,他終於知道今天惹到了何妨煞星,在道上,知道羅哥就沒有不知道孫哥的,四鋒的牌子擺在那裡,他要再敢怎樣,那就是真不想混了。

跪著磕頭磕到一臉血,孫舒延卻沒再理他,讓人把幾個人一個個的都拖走。

莫院長這才知道今天來的這位居然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了不得的大人物,連忙上來道謝,可是她還是有些擔心,“孫總,可是,這二十二萬,我們……”

孫舒延並不是想用錢砸人,也怕讓陳宣以為他是個暴發戶,靜默了一會兒說,“這裡的孩子,以後與我們集團之間進行定點培養,如果有能力的,就到我集團下面來做事。”

莫院長聽了,連忙感激地拉著那群孩子來道謝,陳宣站在一邊,回憶一幕幕,當年她是如何被孫舒延羞|辱,又是如何被孫舒延一再救出,那些感情交織得太複雜,她從來沒有理清過。

可是剛才,當孫舒延將她從那人手中救出來的時候,她忽然覺得有一種久違的暖意,那種暖意,第一次溫暖她,是在那一場大雨之中,父母的墓碑之前。

她這些年心心念念尋找的,不過就是那一種溫暖。

所以,當後來,前男友問她,“陳宣,你到底想要什麼”的時候,她才會毫不猶豫,脫口而出地說,“我要的是溫暖。”

四鋒的手下清理了現場,張助理和莫院長談妥了資助事宜,阿若被甩出去那一下,整個後背青了一塊。

孫舒延說要帶阿若去看醫生,陳宣默許了,他駕著車去了本市最好的醫院。

陳瑋銘聽說孫舒延和一個女人帶了個孩子來醫院,倒是非常好奇是誰,等看到陳宣守在阿若床邊的時候,他想,確實也只可能是她了。

推門進去,陳宣身上還披著孫舒延的外套,孫舒延卻不見了蹤影。陳宣抬頭,正與陳緯銘目光相遇,有片刻的發愣。

“陳宣,好久不見。”陳緯銘的笑容還是那麼幹淨自然,陳宣也微微頷首,同他禮貌地問好。

很多年前,她曾被陳緯銘送來這家醫院,一晃,那真的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這孩子怎麼樣了?聽說是孤兒?”

阿若還在床上睡著,因為軟組織挫傷有點嚴重,所以背後腫了一大塊,只能趴著,手上打著點滴。

“是的,今天她算是受苦了。”陳宣伸手,摸了摸她有些枯黃的頭髮,阿若稍微動了動,不一會兒又趴著睡了。

陳緯銘在陳宣身邊坐下,兩個人之間聊的,無非是這些年好不好,近況如何,雖然很沒有營養,但是很輕鬆自然,就像闊別多年的朋友,雖然生疏,卻沒有隔閡。

不一會兒,孫舒延提著一袋子食物回來了,他透過病房門上的透明玻璃,看到陳緯銘和陳宣在聊天,不知在說什麼,陳宣笑了,那樣子放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