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與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易,他想自己也是時候該丟棄她了。
孫舒延任那女人僵硬地跪在地上,站起來整了整衣服,提了球杆邀陳瑋銘和戴成宗一塊兒打桌球,那女人就跪在地上全身發抖,從前陳瑋銘還曾為那些女人勸過孫舒延,可孫舒延每次都認為陳緯銘太仁慈。而戴成宗也說,政客最不應該手軟,陳緯銘卻只是笑得很淡然,他並不想做政客,只是命運往往不受人控制。
後來有一次,有個女人被孫舒延用啤酒澆了一身,陳瑋銘勸孫舒延可以停手了,可那女人卻不感謝陳緯銘的好意,一徑說沒有關係,只要主人滿意就可以,讓陳瑋銘徹底對這些沒有尊嚴的女人失望了。
孫舒延打了會兒球,輸贏各半,握著球杆走到那個女人身邊,用球杆戳了戳她的□,女人早已四肢僵硬,艱難地仰著頭看著孫舒延,孫舒延冷冷地對她說了一個字,“脫”。
那女人立刻將自己剝了乾淨,還不忘繞過那支孔雀羽毛,孫舒延捏著她的下巴罵她下賤,她跪在地上全身顫抖著卑微地說著,“是的,我是下賤,只要主人滿意就可以了。”
“要滾就滾遠點。”孫舒延一陣厭惡,對著那女人拳打腳踢趕她走,女人如逢大赦,連滾帶爬地跑了。
孫大少爺站在那裡,看著那女人狼狽的樣子大笑,轉身意氣風發地對戴成宗說,“戴少,再來一盤”。那時的孫舒延任性妄為,然而他卻不知道,今後的道路上,有多少風雨和坎坷是因此而起。
戴成宗早已習慣這個樣子的他,讓人擺好球,開球一擊。而陳緯銘撐著球杆站在一旁沒有笑意,也許,那個時候,他就已經預見了那樣一個悲劇性的未來。
☆、錯誤的開端(三)
陳宣這天做完值日生的工作後正準備去打工,叔叔的事讓她頭疼不已,本來拮据的生活,因為叔叔的嗜賭成性而雪上加霜。
窗外的落日漸漸凝成了血般的紅,傍晚放學回家的同學們有一些家長正等在門口,買了點心遞給他們,生怕他們餓著凍著,可她呢?陳宣嘆了口氣,生活原來就是這樣的,有些東西她註定了不該再去奢望,而明天的太陽還是會升起,她又如何有資格逃避。盤算著還要打多少份工才能還清房租,整理著書包準備去打工。
正在陳宣往外走的時候,猛然間被人蒙上了一塊黑布,有人在她腦後重重地敲擊了一下,她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學校西面的天空中,落日餘暉只剩下最後一絲。陳宣將經過回想了一下,又看了看正站在她面前的這些人,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只是一個念頭閃過腦海,從前曾聽說過這樣的事情,有一個女孩被人抓了,在頂樓被混黑|道的人強|暴,後來學校為了平息此事,給了她報送重點大學的推薦生資格,於是也被稱為直升名牌大學的捷徑。然而她一直以為那僅僅只是無聊的人以訛傳訛而已,卻沒想到會真發生在自己身上。
那些男生明顯同她差不了多少,樣子卻有些猥瑣,陳宣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保持著她一貫的微笑,聽說會笑的女生運氣都不會太差,希望她能順利逃過一劫。她仰著頭看向其中比較像頭頭的人,問他,“請問你們找我到這兒來有什麼事?”
“優等生,我們老大要你,你是想乖乖的聽話呢?還是讓我們動武呢?”一個染了一頭黃頭髮,笑得很諂媚的男生說話,他一邊說一邊對陳宣動手動腳,陳宣厭惡地扭頭躲避著他的鹹豬手。
“你們老大是誰?”陳宣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卻還是故意裝傻,希望能多拖延一會兒時間。其實她隱隱知道那是誰了,在這個學校,還有誰能這麼大膽,又有誰有這種一呼百應的氣勢?何況,那個人的風評向來很壞,做這種事情也應該不算奇怪吧,只是為什麼要找上自己,倒讓陳宣很費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