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一談她的底,於是問她,“難道你就不怕這些照片傳出去?就不怕自己身敗名裂?”通常這一招是百試不爽的,孫舒延並不相信這招對她沒用。
“你說呢?”陳宣反問,並且用挑釁的目光看著他。如果要威脅,就拿最有效的武器來吧。她陳宣已經淪落到這樣的境地,她還有什麼可以敗的呢?已經一無所有了,她還會怕身敗名裂?太可笑了吧。
孫舒延見她竟然一點也不害怕,反而不介意她的冒犯,對她的探究慾望也更加強烈了起來。
“沒有關係,我還有別的辦法。”孫舒延也笑了,兩個人就這麼對視著。
終於,孫舒延先脫下了外套給她,“你總有一天會是我的。”他說得很篤定,既然已經確定這些爛招對她沒有用處,不如,就讓他試試看要怎麼樣才能把這女人全部的偽裝都給剝掉吧。這樣有趣的目標,放過豈不是很可惜?真正卑鄙的招數,恐怕她還沒見到過呢,他已經開始期待她變得驚慌失措的樣子了。
陳宣接過他的外套,從容地穿上,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的離開。走下樓梯之前,她回頭看了一眼孫舒延,發現他也正在看她。她皺了皺眉,那動作中,包含著明顯的厭惡,雖然她的嘴角依然鉤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她揮了揮手,用漫不經心的語調道,你所說的一切,我拭目以待,然後披著那件並不暖和的外套光著細長的腿走了,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就是這一個動作,讓孫舒延突然心頭火起,他點了一根菸,然後,狠狠地吸了一口。剛才並不覺得,可是現在回過神來才發現,那女人的眼神真是讓他非常非常的想殺人!
於是,從那一天起,他們之間的糾糾纏纏,正式有了一個開始,一個,或許對他們來說,都是錯誤的開始。
☆、頑物的固執(一)
那天的短暫交鋒不過是孫舒延和陳宣之間的短暫交集,可是命運的鎖鏈若要纏緊,恐怕誰都是逃不開的。孫舒延不是個那麼容易放棄的人,如果當時他就這麼放棄了,也許結果會對彼此都好。然而,如果他真的這麼放棄了,那就枉費他那麼早就出來混了。
“幫我打聽一個人。”他對電話那頭的秦牧揚交待了兩句,秦牧揚領命。孫舒延合上手機翻蓋望著窗外,笑話,如果連一個普通的女生他都搞定不了,迷夢就都該關門大吉了,點了支菸燃在手裡,他修長的手指見的白色菸捲被一寸寸燒盡。窗外是三月的雨天,室內溼嗒嗒的感覺讓他有些不爽,把菸頭暗滅,孫舒延想起那天她披著他寬大的外套,從教學樓頂看下去,可以看到她細白修長的腿。美腿他見得太多了,黑色絲襪,或者光滑的裸|露長腿,他不是沒見過,只是沒見過那麼吸引他的,難道是他最近女人碰得太少?
皇冠的鑽石包廂裡,孫舒延讓阿商帶了最貴的公主進來,這一張張被厚厚的脂粉覆蓋的臉,卻遮不住因為總是過夜生活而內分泌失調所造成的青春痘。只有一個面板姣好的名叫萱萱的女人,讓孫舒延不知怎麼就想到了陳宣,點了萱萱陪他跳舞,跳著跳著就脫光了她的衣服。萱萱赤|裸著跪在他的身前,用她的櫻桃小嘴為他舔|吸著,可是他卻覺得不夠,他想起了下午的陳宣,雖然幾乎被脫光,可是她的神情卻能那麼高傲,那種高傲讓孫舒延很惱火。他忽然抬起了萱萱的頭,深深地探入她的喉嚨裡,看她張著嘴難受得眼淚都要掉出來的樣子,他的體|液終於噴入了她的咽喉深處,他抓著她的頭髮,看她一臉享受地吞了下去,忽然就有些厭惡這樣的百依百順,抬腳將萱萱踢在了地上,拎起沙發上的外套就走了出去。
鑽進座駕裡,以200碼的速度在高架道上飛馳,路燈光速倒退,飆到迷夢的時候,恰遇陳瑋銘,兩個人由一群人簇擁著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