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讓她的雙眸燃燒起烈火,還有深深的痛苦和無奈,全部都壓抑在心底,簡直要把她逼瘋。
“這才對嘛。”孫舒延抬起了她的下巴,看到的卻是她一貫的驕傲,這女人好像真的不知道什麼叫服軟一樣。
“過來給我倒酒。”孫舒延讓侍者去開了瓶酒來,放在吧檯上,酒瓶開啟著,孫舒延就站在陳宣身後,看著她倒酒,不知為什麼他就是很想凌|虐她,從她手上拿過酒杯,壓上她的身,然後逼著她把酒喝完,陳宣本想掙扎,可是沒用,他又拿過酒瓶往她嘴裡灌酒。
陳瑋銘這時候推開包廂門和戴成宗一塊兒進來,就看到孫舒延在強|逼陳宣喝酒,衝上來就奪過酒瓶摔在地上,“孫舒延你在幹什麼啊!別這樣!她才剛剛病好!”
“你似乎很關心她?”孫舒延挑著眉看著突然闖進來的陳緯銘。
“你介意嗎?”陳緯銘笑著反問。
“怎麼可能!”這樣的女人,誰會為她介意?笑話。“這只是在懲罰她對我的不敬!”
兩個男人對峙著,互不相讓,孫舒延很反感陳緯銘處處關心這個女人,手上更加用力,陳宣的臉壓在吧檯上變了形,她不動也不反抗,喝下去的酒讓她胃部很難受。陳緯銘有些怒了,帶著少有的怒氣,同孫舒延之間劍拔弩張地互瞪著。
“你們這樣算什麼,給別人看笑話?”戴成宗也覺得孫舒延玩得有些過火,來勸架,孫舒延這才放開手,陳宣的臉上沾滿了酒,然而她始終低著頭,彷彿他們剛才的爭執與她無關。
以前那些女人碰到這種事情應該會哭到死吧,可偏偏陳宣就像是無動於衷,她望著孫舒延的表情很是平靜,可是卻像是一種挑釁。孫舒延很奇怪為什麼他的那些手段偏偏對這個女人沒用?還是這個女人的手段更厲害,喜歡欲擒故縱?!
螢幕上早已被切換成了MV頻道,小志還在不知道哪個角落,手機又傳來了彩信鈴聲,陳宣看了一眼站在遠處跳舞的孫舒延,默默地開啟手機,那照片一張張傳過來,小志被倒吊著抽,陳宣緊緊捏著手機,指節都泛白了,她盯著在跳舞的孫舒延,孫舒延看她的眼神讓她更加憤怒,可是她不想再向他哀求,那樣讓她覺得太狼狽太難堪。
胃裡的酒讓她這個原本就有胃病的人更加難受,她皺著眉轉身奔出包廂去吐。兩個剛才被孫舒延丟開的女人這時候看準了時機跟了出去。
趴在座便器上吐到胃裡的膽汁都要吐出來才稍微好一些,覺得頭暈,天旋地轉,卻被跟著進來的兩個女人拎了起來,陳宣想揮開她們的手,卻揮了個空,看來她是真的有點醉了。
那兩個女人中比較蠻橫的一個把她仍在了地上,兩腿跨在她身上,然後噼噼啪啪地就對著她抽耳光。
“小貝戔人,你以為自己算個什麼東西?還敢反抗?別以為孫哥帶你來就是看得起你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那麼寒酸。”那女人挺著豐滿的胸脯,不屑地看著陳宣的乾癟身材,而陳宣陳舊的校服更成了這個女人嘲諷的物件。
“我並不以為您作為我的‘這種’前輩是一種光榮。更何況,我也永遠不會想做您的後輩。”陳宣微笑著,雖然有些醉,卻還是能回答得不卑不亢。
“你的嘴還真貝戔!”那女人被陳宣高傲的樣子和冷冰冰的言語給激怒了,又想揮上一巴掌,這次她沒有能得逞,陳緯銘站在陳宣背後為她抓住了那女人的手,然後甩開她的手,冷冷地喝道,“滾!”
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陳緯銘這個樣子,那女人被嚇呆了,剛想退開,卻又撞到了一個人。她於是想把怒氣發洩到這個人身上,頭也不回地罵道,“走路不長……”
當她發現她身後的正是離開不久的孫舒延的時候,她驚慌地大叫了一聲,手被捏在孫舒延手掌心,然後他一用力,就聽到骨骼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