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樂晨一手將被打成死狗的周芳扔到了王文腳下,說道:“殿下,胡某不辱使命,掌嘴完畢!”
“幹得好!”
李恪笑著走向王文,拍了拍老王八的肩膀,說道:“王家主,不會食言吧?素聞世家大族一諾千金啊!”
王文氣的渾身發抖,王氏的護院和丫鬟們看向李恪的眼神都充滿怨毒。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當時可是老王八自己說胡樂晨要是贏了,他就學三聲狗叫!”
李恪說罷,王文無奈喊道:“汪!汪!汪!”
“哈哈哈哈!王家主果然快人快語,信守承諾,就是叫得這三聲猝不及防啊!”
李恪絲毫不顧王文的憤怒,笑著說道:“本王心情大好,咱們繼續前往沂蒙山吧!”
胡樂晨上前說道:“殿下,胡某也願意跟隨殿下去沂蒙山正好遊學一番!”
“胡兄最好離開,此去九死一生!胡兄還有大把時光,若是真想報銷國家,不如去投軍,靈州總兵李靖與我相熟!”
李恪笑著說道:“我欲修書一封,讓胡兄在靈州歷練,那裡正好缺少像你這樣有文化的軍官!”
“我我能當軍官?”胡樂晨經過周芳那件事才明白,面對一些刁民潑婦,讀書人的道理往往講不通,倒是拳頭能夠講得通。
“事在人為!何況李靖麾下蘇烈也是我好友!”
李恪隨後便儘快拿出簽字筆,筆走龍蛇地寫了兩封書信,看到胡樂晨眼饞,順便將簽字筆交給他。
“書信那好,這支簽字筆送給胡兄做個紀念,若是再次相見,希望你我都站在人生山巔之上!”
胡樂晨心中一暖,拱手行禮道:“胡某多謝吳王殿下!”
“胡兄!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書生再次整理好行囊,衝著李恪一行人再次拜去,心中暗道:“我胡樂晨定要出人頭地,天下誰人不識君!”
靈州大營內,樊建和二李長途奔襲,晝夜不停才及時趕到。
“來者何人?敢擅自闖入我靈州大營!”
守門的兵士手持長槍,跟李勣手下那些好吃懶做的貨色完全不同。
李崇義客氣地說道:“在下李崇義,求見蘇烈蘇定方!還請兄弟行個方便。”
“蘇定方?那個伙頭兵?等我去給你們叫!”
兵士滿臉不屑之色,隨後說道:“一看你們就是他的窮親戚,呵呵!”
樊建納悶地問道:“你們不是說靈州有個兄弟,號稱什麼無雙刀聖麼?怎麼特孃的是個伙頭兵?”
李崇晦滿臉尷尬之色,說道:“可能是臨時調整,定方兄的武藝在我們幾人中數一數二,還深受李靖將軍器重,不可能啊”
“無論他是什麼身份,都是我李崇義的兄弟!”
三人等候片刻,便看到臉上滿是髒汙的蘇烈出來迎接,“崇義崇晦你們怎麼突然來了!”
“定方,長話短說”李崇義將蘇烈落在身邊,簡短地將這幾個月的事情訴說,順便介紹了樊建。
“定方,你怎麼會成了伙頭兵?那李靖若是不識貨,我讓堂弟把你要回來!”
李崇義見自家兄弟混得如此悽慘,心中十分不爽。
“就是!想當初我們六傑鬧校場,生擒李勣,那也是名震長安!”李崇晦搓了搓手,說道:“不行咱們四個就把李靖老兒拿下!”
蘇烈莞爾一笑,說道:“並非李靖將軍輕視於我。將軍遠去朔州防衛,如今當家的是張公瑾,此人與李勣交好,自然排擠於我。”
“這可怎麼辦?李靖不在,你這兄弟成了伙頭兵,我姐夫的計謀可無法施展了!”
樊建苦惱地說道:“完不成任務,本少爺娶公主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