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吧?”
“我自己買的。”孟昭君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卻發現這傢伙眼神瞅著自己胸口發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怒道:“看什麼呢!”
“沒什麼,有點扎眼。”秦風忙是移開了目光,裝模作樣的擦了擦眼睛。
孟昭君別這傢伙的話氣的想笑,倒是秦風問道:“你怎麼這麼好心來接我了?”
“正好路過。”
“你不是去參加雷天豪的宴會了嗎。這地可不是正好路過,最少多跑了幾十裡地呢。”秦風眉毛一揚,道。
孟昭君呵呵笑道:“難道不允許我去別的地方?”
“可以可以。”秦風忙是點了點頭,心裡卻嘀咕道:“信你才怪,一身賊味二十里地之外就能聞到。”
孟昭君開啟了電臺廣播,beyond熟悉的那首灰色軌跡緩緩飄來,秦風輕輕點著頭,隨著那熟悉的印到了骨子裡的音節緩緩而動,掏出一棵香菸示意了一下,孟昭君完全當做是沒看到,秦風卻自顧自的點上從陳長鋒辦公桌裡順來的香菸,美。美的吸了一口,嘴巴一張一合間唱著那熟悉的歌詞。
秦風聲音並不算好聽,唱歌也不算好聽,完全靠著那股子刻在骨子的滄桑勉強讓自己的聲音達到這首歌的感情。
他很喜歡這首歌,還有那首魯冰花。
也就是因為那首魯冰花,孤零零一個人蹲在街頭哭的他被光輝的那個老頭子看到了,說了那句影響終生的話:“你是生來為戰爭而生的殺人機器。”當時秦風覺得老頭子很幽默,想罵一句媽了個巴子。小爺我都這樣了,畢竟一個哭的很孫子似的傢伙和殺人機器怎麼也不搭邊。
想起了以往的事情,秦風雙目不由的一動不動。
“秦風,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
“你為什麼一雙眼睛老是往我的胸部看?”
秦風呵呵笑著緩解自己的尷尬,手裡的香菸也彈了出去,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道:“人總有點關注的事物。”
孟昭君覺得順道接著他就是個錯誤的決定,前一秒鐘還是個滄桑的男人,下一秒就成了一個色眯眯的混蛋,心裡有些氣惱剛才就該一騎絕塵的走了。秦風為了緩解尷尬,笑呵呵的說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搬出去?”
“恩?”孟昭君眉毛一揚,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秦風眼睛,發現這傢伙沒在色眯眯的,道:“怎麼?大老爺要攆人了不成?”
“哪有,說句實在話,劉楓那傢伙每次見我都跟見了情敵似的。”秦風無奈的說道:“你說我要是真把你怎麼了他這麼看我我也無所謂,可問題是我真沒把你怎麼過。。。”
剛剛說完,秦風忽然感覺到孟昭君一陣殺人的目光,忙是縮了縮脖子,道:“上次純粹是意外。”
孟昭君氣的想把他甩出去,深呼吸一口氣沒談及上次意外的事情,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怕什麼?”
“可問題是劉楓壓根就小心眼,這傢伙從見我第一面開始就開始動腦筋收我的房子,這一切根源都來自你啊,要不是你腹黑和劉楓玩的一套一套的,他能這麼多心思?”秦風完全是敞開了天台說亮化,第一自家房子裡已經有一個兼職刺客的傭兵了,在多一個賊出來著實有點影響不好,雖然還不能確定這個賊的真實身份但秦風也隱隱有了個答案。第二他不怕劉楓,就是嫌麻煩,以免劉楓在玩出什麼么蛾子出來讓孟昭君搬出去那是值得考慮的。
“我很腹黑嗎?”孟昭君反問了一句。
“這不是重點,我也是撮合你們兩個終成眷侶嘛。你好我好大家好。三好決定你值得擁有。”
“秦風,你是不是男人?”
“廢話,你才不是男人呢。”秦風不滿反擊道。
孟昭君挺了挺胸:“我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