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林楚西相信這些看起來年紀輕輕,細皮嫩肉小白臉一樣的男生一定非常會玩兒。要是自己沒有阿美利加人魚的能力,那麼今天是不是就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地任這些人為所欲為了?
林楚西不認識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說起來應該沒有任何私人恩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種道理他懂,但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也絕對不能忘記。他今天就要讓這些公子哥兒知道知道,隨便綁人玩兒可是會玩出火來的。
此時躺房間地板上的人有三個,衣冠楚楚,人模狗樣的。林楚西從工具箱找出刀,在不弄醒這些傢伙的前提下,將他們的衣服割成了一條一條,又把這些已經英勇就義的碎布從繩子底下抽出來,於是這三個人就這麼赤條條地被綁著。林楚西手裡把玩著相機,腳下一堆布料,他在這三人邊上踱來踱去,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很快他就知道為什麼他怎麼看怎麼沒有美感了,原來是這三個人暈過去時躺的姿勢實在不是很好看。林楚西像是擺弄玩偶一樣,拖著這三個上百斤重的男生,擺出各種他自己都覺得羞恥得不行的動作來,順便再將那些碎布條隨意扔在他們身上,靜靜看下來居然還真TM有點藝術感。
林楚西挑好角度咔擦咔擦拍得歡快。
大功告成時,拔了相機的記憶卡,又把箱子和相機放回原位。林楚西貓著腰,從二樓溜了下去。
這樓下果然是像他聽到的那樣,群魔亂舞,牛鬼蛇神般的景象。林楚西甚至在不太透亮的大廳裡的一些桌面上看到了毒品的注射器和吸食管,神色癲狂的人有的躺在沙發上發矇,有的在能走路的開闊地方胡亂擺動四肢。震響沖天的搖滾樂不知道是從哪裡的音響傳出來的。林楚西看的直皺眉。
他蹲在一樓連結二樓的樓梯陰影處,注意到有一個走路搖搖晃晃的男人朝著這邊走來,林楚西旋即目光死死盯住他,那個人像是被打了一拳一般在半空中打了個跌,渾身顫抖了下,隨即又恢復了先前那種醉酒模樣,直直衝林楚西走來,然後停在林楚西面前。
林楚西微微張口,聲帶開始以非人類的頻率震動。普通人根本無法察覺到的音波在林楚西刻意引導下被悉數灌進這人腦袋裡。在黑暗中,林楚西的眼睛微微泛起紅光。
那人慢慢抬起手,掏出手機,撥打了警局電話。
林楚西的目光一離開,那人立刻摔倒在林楚西身上,林楚西拉了他的手越過脖子搭在肩上,貼著陰影快速往大門那邊走去。這大廳原本就不亮堂,再加上所有人都以為林楚西是扶著喝高了的朋友離開,沒人去注意他,讓他很順利的就溜之大吉。嫌棄似的把身上的人扔別墅外面的花園裡,林楚西松了扎頭髮的發繩,讓頭髮擋住臉以防不知隱藏在哪裡的攝像頭。
他自認為是沒有特工那種技術剽悍技術,不會搞車子,很快就打消了要在別墅車庫盜輛車一騎絕塵的想法。只是這地方實在是偏僻,這大半夜的,除了家住在這邊的上班族,誰還會沒事往這裡跑。無奈之下,林楚西也只能一雙長腿走四方了,好在他身體好,走了一兩個小時也不見大喘氣,就是小腿有點麻。
他也不太清楚方向,遇到岔路口也是隨便走,總不至於沒有路。可憐的是,他在路上看到有公共電話亭,無奈身上紙鈔一大把,就是搜不出一個鋼蹦。
他一邊走,一邊又在想,是誰設計陷害他。知道他出席這個活動的人很多,但是清楚他什麼時候離開宴會的人卻很少。明著和他有仇的人也就那麼幾個,會做出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林楚西捏了捏兜裡那枚小小的記憶卡,沒忍住笑出聲。不管是誰,你TM是快要讓勞資把腿給走斷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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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這頭卻是急得嘴角都快要起泡,巴黎雖然就這麼大,可想要找一個不知道去了哪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