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先祖,以為先祖還沒來,若是來了的話,他肯定不敢這麼說。若是得罪了先祖,他公孫帝可真不用在公孫家混下去了。誰知,就在他以為說了不會給先祖聽到的時候。
頓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出來,這聲音,不是他的先祖,還會是誰?當然,這只是公孫帝沒有細心聽的原因。
其實這個聲音,是安少仿照那公孫先祖的聲音說的,這種技巧,安少雖然不是很熟練,可對付一下還是可以的,何況,還有這麼大場面配合著,安少不擔心會被識破,果然,公孫帝心裡覺得,自己得罪了先祖,什麼都不敢再說,只是一直道歉,說自己一時口快,沒有得罪 的意思。
“好啦,今天這個事情,我不追究,今天找你們二人來,是有一件要事商量,這可是關係著我們公孫家的前景!”安少裝得有模有樣的說,其實安少只見過那先祖幾次而已,不過還好可以隱身。
對方看不到他,還以為他是從山洞內層裡面傳來的聲音,所以有點變化,何況,安少說有要事。公孫森的父親跟公孫帝,都不敢怠慢。都很認真的聽了起來,畢竟他們不知道,先祖究竟要說什麼。可下一秒,等安少說出今天要談的事情時,公孫森的父親,臉一下蒼白起來,連忙說:“先祖,你聽我說啊,我沒有幹那事情,肯定是誰汙衊我的,一直來,家規我都沒忘記,怎麼可能去研製血祭人啊?”
“哼,你連我都想騙嗎,血祭人,只有歷代家主才懂得煉製之術,你說被人偷竊了,有可能嗎?”
“那我就不清楚了!”公孫森的父親道,他似乎想咬定不是自己乾的。畢竟被先祖知道了的話,他會很麻煩,誰知安少立馬說:“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我不指出是你,就是念在一家人的份上,那天,你跟公孫帝兩人商量的事情,我全部聽到了,若不是考慮的比較多,當時我就抓你去問罪了!”
“啊……!”公孫森的父親跟公孫帝都不敢相信的啊了一聲,這明顯已經心虛了,不由兩人互看了一下。
而這時,公孫帝搶在前面說:“先祖,那都是他一個人的主意,我是無辜的,當時我還勸說過讓他不要做這樣的事情,可他是家主,我沒辦法背叛,希望先祖明察!”
“你……!”公孫森的父親,沒有想到,這個公孫帝平時看起來很忠誠的,可現在竟然推他下水。
“別狡辯了,你們兩個,都有罪,不過,念在一家人的份上,這件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今天叫你們來的意思,就是讓你們,永遠忘記這件事情,別沒事就拿出來說,你以為兩個人密談,就不會有人聽到嗎,唉,你們太沒有防備之心了,算了,趁沒有人知道,你們將這件事情完全的掩蓋著,懂嗎?”
“是,我們一定再也不談此事!”公孫森的父親跟公孫帝都連忙說道,畢竟先祖不追究,難道還不答應嗎?隨後,由於公孫森的父親一直心裡有個疑問,此時機會不錯,於是提出來說:“先祖,這個血祭獸,真的是咱們公孫家的家傳功法嗎,可既然如此,為什麼沒有破解的方法呢?”
“唉,這事情說來話長!”安少裝作很難解釋的道,其實他是真的不知道解釋,這麼說,只是緩衝一下時間,腦海裡拼命的想著,如何應付才行,還好安少一般反應的速度都很快,立馬編造了一個說法,於是道:“這個功法,是當年公孫家族一位奇人,得到了邪門歪道的一本秘籍,研究出來的,不過他當時,也就用動物來研製,恰好有一次,家族面臨了一個很強的敵人,最後他自己把自己製成了血祭人,為家族取得了勝利,其實功法這東西,有好有壞,要看誰利用,而你這一次,用血祭獸去參加比賽,那真的就錯了,畢竟,四大家族不是敵人,懂嗎?”
“可是,我當時只想著為家族取得第一……!”公孫森的父親,解釋說。
“唉,第一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