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滿但此時卻出現了一個問題,原本是應該由新科狀元郎帶領所有人一起進入,但當太監過來的時候卻發現新科狀元並沒有來。
“誒喲,呃……這是鬧的哪出啊趕快派人去傳。”那太監急的不行,很快大殿之內有又人過來催他擦著頭上的汗水跟著進去回稟這件事情。
“這是光宗耀祖、傳誦百代的事情,怎麼會這樣,新科狀元郎怎麼沒來?”“如果不是出什麼事情,這可就是欺君之罪啊?”
“新科狀元郎不會真的以為自己是文聖人,竟然連殿試都敢不參加吧?”
“不好說,你們也不想想咱們這科的新科狀元郎是誰,那可是咱們雲歌城鼎鼎大名的程大少,這世上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敢做的。”
“殿試狀元郎沒到,這下可麻煩了。”
其他參加殿試的人一聽,都在那竊竊私語,說什麼的都有,剛才的神聖、肅穆的氣氛頓時失去。他們在這議論,金鑾大殿之上更加的熱鬧。
今天是殿試的日子,在京三品以上的文武百官全部要來,好在金鑾大殿夠大,但他們等待了半天沒有結果,等皇帝在此派人去催才知道新科狀元郎竟然一直沒來。
在這金鑾大殿上的這些人可不像外邊不知道內情的平民百姓,一個個的都屏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出,深恐又出什麼事情。此刻就連那些平時跟程家做對的人都不出聲了,原因很簡單,文曲星降世的效果還很強烈,這種時候要說治程弓罪的話那就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人家都是亞聖了,如果願意的話幾年內就成為文壇領袖,聖人般的存在,你在那叫囂不找死嘛。
所以此刻所有人都在觀望,一時之間金鑾大殿之上落跟針都能聽到。
“老國公,不知出了什麼事情,新科狀元郎為何沒來?”皇帝沉默了半刻中,緩緩的看向程笑天。
“嗯,沒來嗎?”程笑天像是剛從睡夢中清醒,隨後一擺頭:“這我也不清楚,孩子大了,他們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了,老嘍。”
皇帝心中都氣的不行了,但面上卻必須保持肅容,並沒說什麼。
“報,新科狀元郎已經開始跨馬遊街了。”就在此時,有報信的聲音傳了進來
“升什麼玩笑,沒有經過殿試跟瓊林宴竟然就去跨馬遊街。”
“就知道這小子不會消停下來,要不他就是四大才子了,不是四大害之首、南瞻部洲第一紈侉大少了。”
“他現在越來越過份了,真以為自己是聖人了,誰都不用去理會了。”
“現在越鬧越不像話了,現在如果再不管的話,以後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呢。”
“管,開什麼玩笑,現在他可是天下皆知的文曲星降世、新科狀元郎,這個時候誰能治他的罪。”
“原本聽說陛下還想讓狀元、榜眼、探花較量一下詩詞,現在看來也不用比了。”
“到底怎麼回事?”皇帝面沉似水,他的心中現在比誰的波瀾都大,但臉上卻沒有絲毫表示。
“啟稟陛下,新科狀元郎程弓呃……說陛下既然已經傳旨不需經殿試封他為狀元,那他也就無需再來殿試上搶其他人風采,所以他決定直接跨馬遊街。”雖然只是傳話,但是將這番話說來依舊讓下邊傳話之人渾身冷汗,身體都發冷,恐怕被牽連。
“這像什麼話,就算已經封他狀元郎了,他也必須要來,殿試豈是他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的地方。”
“再說跨馬遊街是要陛下旨恩准的事情,他竟然自己直接去跨馬遊街。”
下邊的人一聽,有一些已經有些忍耐不住,畢竟程弓並非怎正的亞聖,更加不是文聖。雖然發生了文曲星降世的情況,但真正懂得的人多少都知道一些,那不過是星力被凝聚而已,並非以文震動聖賢,星力照耀。如果真是文章大放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