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但偏偏有不怕事大的。
僭越,早在程弓開始講皇帝出行那些儀仗規矩的時候武親王已經想到,年輕俊朗的臉上多了一絲凝重。看來這個程弓還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並不是一個簡單的紈侉那麼簡單。你跟他講道理的時候,他很囂張、很霸道,很紈侉根本不跟你講道理,用非常特別的方式讓你吃癟。
當你想跟他玩強橫對抗的時候,他卻能搬出來無數道理、甚至大道將你壓的死死的。
有意思,果然是個有意思的對手。
此刻,在太子府內,平時小心謹慎幾乎讓人遺忘的太子朱治濤正站在觀景臺上望著城外的方向,神情中充滿了舒暢。
“斗的燈,斗的妙,老七,風頭太威可不是好事,我的七弟武親王,如果你連這個程弓都沒辦法收拾,你那些所謂的上古傳承又有何用。”太子自言自語的說著,雖然說封七皇子武親王有讓他退出皇位爭奪,不可能威脅太子位置的想法在裡邊。但是在太子看來,他最大的敵人依舊是自己這位七弟,尤其他人沒進京就弄出個上古傳承,上古的傳統是什麼,皇位有德者居之,甚至還有各種讓賢的故事。
在太子看來,這已經充分說明自己這位七弟不會滿足一個武親王,如今他沒進城就受挫,太子自然高興。太子年紀也已經接近三十,當年五國聯軍來犯之時皇帝曾經被多次刺殺,甚至身受重傷命懸一線,於是在無數大臣的推動下就立了長子朱治濤為太子。
對於他這個太子有太多人不服氣但太子行事小心、加上皇帝春秋正盛,所以許多事情並沒顯出來。但是在暗中,各種爭鬥不斷。
皇宮內,皇帝面前一個巨大水紋鏡一般存在,裡邊清晰的看到十里亭的任何事情。這是有專門修煉水鏡法術的人在十里亭佈下陣法,才能看到哪裡的情況。
“講理、不講理、他都有理,你跟他講理,他不跟你講理你不跟他講理,他跟你講理。來人,傳朕口諭,禮部禮儀司所有人員杖責二十,新科狀元程弓深知禮儀制度,撤去御前侍衛營五品副統領之職升為四品翰林學士,專門負責編制禮儀制度。”皇帝現在算是明白,就算隨便給程弓一個位置他都能借其興風作浪,就像御前侍衛營他都可以打著自己旗號做一些事情,還讓自己這個皇帝都無話可說。
其實四品以上官員都是真正高官了,要是一般人熬幾十年都未必能到這個位置,程弓、程嵐、周逸凡他們出身不同,加上種種原因早就了他們很快擁有兩個很高品秩。但這並不代表真正實權他們跟真正的大將軍、尚書,甚至統領、侍郎的實權比起來還相差太多。至於藍雲帝國的翰林學士,尤其是專門編撰禮儀制度的翰林學士,官位雖然不低但確是無人問津的清水衙門,而且沒有任何其他特殊權力,編寫的東西到底推不推行也是皇帝說的算的。
其他的先不管,皇帝現在算是明白,至少不能給程弓實權。讓他帶兵,他敢殺到草原上去給他一分權力,他能使出十分威力來,這才是最讓人受不了的。
下完命令,皇帝又靜靜的看著翻著波紋的水鏡,他也想看看老七是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的。
此刻在十里亭之前的喊聲消失了,程弓剛才的話語也是所有人都聽得清楚,現在一個個都在議論著。
“要真是僭越那問題可就大了看武親王他們十萬人被說的啞口無言,就連投靠的他周逸凡他們幾大才子都不出聲,看來是真的。”
“別的先不說,已經寫為貢品要獻給皇上的東西他們還隨意拿來炫耀什麼一象之力,本身就是夫不敬。”
“還有那些儀仗
身為親王竟然弄的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