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我還抱持三分懷疑,可是她……呃,殺了我吧!聞名國際的何向晚居然會營養不良。”分明是餓暈了。
臺灣每年拿多少鈔票去養別國的小孩,自己家的小孩卻餓肚子,簡直是則大笑話。
尤其是名利雙收的國寶級雕刻師,他先前沒認出這個弱不禁風的何向晚便是那個鼎鼎有名的何向晚,給人的感覺像風一吹就會雙走的模樣。
結果她是餓到體力不支,兩眼一翻死給他看……嗅!不能用“死”字,不然某人真會砍死他。
“她會暈倒是因為肚子餓?!”不可思議,她是怎麼照顧自己的?
“她還有一點點發燒,不過沒有飢餓嚴重,餵飽她自然會產生抗體,我先幫她打半瓶葡萄糖點滴。”他忍住大笑的衝動。
“發燒?”他驅動輪椅撫觸她額頭,較常溫貧了些。
“山上的氣溫本來就低了些,而她的體質比一般人弱,早晚得多添衣服。”一時半刻她是下不了山。
即使這座山小得可憐,高度不到一千公尺。
“開幾包退燒藥以備不時之需,還有拿幾瓶綜合維他命,血糖低的人也得存兩包糖……”他叮囑的態度太過認真。 秦東峰斂起笑意地說道:“你確定是她嗎?她可是那個何向晚。”
“別玩繞口令的遊戲,我們都知道她是誰。”獨一無二的何向晚,雕他心佛的美麗女子。
“好吧!不開玩笑,你決定留下她了嗎?”兩個世界的人好遙遠。
“我會讓她留下。”他語氣堅定。
好怪的語句。“她沒被你那張英俊的臉孔迷住?”
不會吧!萬人迷先生踢到鐵板?這是不是叫報應,誰叫他無視雪兒的一片痴心。
“你那是什麼口氣,看我想力盡失取悅了你變態的幸災樂禍。”他非常的不痛快。
是,他是故意拖延帶她去看以前珍惜得要命的收藏,到她來了之後全成了不屑一顧的廢石,她對它們的興趣遠勝過他,讓他心口發酸。
人不如死的東西有何高興,他現在真想把它們全砸了,叫她的目光全留在他身上。
使了點手段套出她一些小秘密,城府深沉地挑動她不曾心動的心房,眼看就要有進展,她卻冷不防地暈倒在他身上,令人錯愕地成了手腳。
此刻想想不覺勞爾,他越看她越是喜愛,哪有人先預告暈倒後就軟了身子投懷送抱,害他空歡喜一場。
“天豫,你還是考慮要報復嗎?”他瞄了防臉色恢復紅潤的“病人”。
“你怕她會是我的弱點?”從不知難受的他忽感胸口有股鬱氣。
“如果照你的關心程度而言,她絕對會成為你的致命傷。”他沒見過好友對其他女子有如此認真的表情。
包括和他訂婚一年,差點走進禮堂的未婚妻。
他果決地提起她的手。“我有能力保護她。”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意外為什麼會叫意外不叫意內,因為不可預測。”他半開玩笑地提醒。
齊天豫報復的孟念稍有移動。“就算我放過他,他也不可能放過我。”
“說得也是,你們像兩頭爭地盤的牛,誰也不肯讓一步。”兩個狹路相適,不死不罷休。
“狼。”
“牛直到死進了還是牛,怎麼會是很呢?狼……”咬!誰在說話?秦東峰打了個冷項。
“他是一頭狼,孤冷離群,獨自守著自己的山頭不許其他公狼進人。”所有雄性動物的特性吧!
出闢的分析吸引兩人的注意,他們看向已然張開眼的虛弱美人。
“你醒了?”一抹笑意飛向齊天豫的嘴角。
她很自然地回應。“嗯,我醒了。”
“身體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