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喜歡速度的人,這點毋庸置疑。
只不過在遇見顧政之後,溫宿安為了他慢慢放棄了自己的這些愛好,從放蕩不羈的辣妹變成了洗手作羹湯的家庭婦女。
和顧政分手之後溫宿安才覺得自己傻得可怕,為了這樣一個男人而失去自己,到底哪裡值得,用現在很流行的一個詞來說,她就是被pua了。
「喜歡?」
身後傳來聲音,溫宿安收回思緒回過頭,看見林肆拎著一件夾克衫歪頭看她。
溫宿安愣了半秒,委婉道:「以前玩過一會兒,不過現在不怎麼會了。」
林肆若有所思地點頭,而後說:「那今晚帶你玩一玩。」
溫宿安抬眉。
「每次來都盯著看好久,別跟我說你不喜歡。」林肆很直白,直接說中溫宿安的喜好。
林肆直接把車推出了院子,沒給溫宿安拒絕的機會。和林肆認識的這段時間以來,溫宿安逐漸發現林肆是一個很特別的人,這是她以往的生活中從未遇到的一類人,灑脫自信,運籌帷幄,能輕易讀懂一個人的心思,卻又不會令人厭惡和反感。
最重要的,是林肆身上沒有大多數男人身上的臭脾氣,若單單只從朋友角度來說,林肆是一個很值得交往的朋友,但前提是他沒有別的企圖。
因為溫宿安能夠預感,這樣的男人,一旦他有了企圖,那走進他網中的人,必定是逃不開的。
「臥槽阿肆你居然要用你女朋友載別的女人了!你以前不是說不準別人上你女朋友嗎!」
梁幸不知什麼時候竄出來的,一聽到林肆要用這車載溫宿安他就激動了起來。
溫宿安挑了下眉,「女朋友?」
梁幸說:「嗯吶,阿肆說這車是他女朋友,誰都不準碰,女神,你可是第一個上他女朋友的人。」
「……」
溫宿安覺得這話有點奇奇怪怪的。
林肆又毫不留情地拍了掌梁幸的後腦勺,「有你什麼事,進去把頭盔拿出來。」
梁幸看上去是被林肆打慣了,他摸了摸頭髮,「小的那個嗎?」
「嗯。」
梁幸跑進屋子,屋外剩下林肆和溫宿安,溫宿安這才開口調侃他:「你這麼寶貝你女朋友啊,那我今天上她你不會吃醋?」
面對這樣的調侃,林肆反倒是挑起眉梢散漫地笑了笑,說出來的話也挺不正經,「不會,我剛好想看看你是怎麼上她的。」
在這種時候,臉皮厚就能成為勝利的一方,溫宿安不是什麼會因為一兩句葷話就臉紅的純情小姑娘,她彎唇一笑,正欲開口,梁幸出來了。
梁幸一手拿著一個機車頭盔,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他將兩個頭盔都扔給林肆,林肆接住,然後把黑的擱在車上,拿著那隻白的走近一步。
溫宿安看著那隻明顯是女款的頭盔,隨口問道:「你這還有女款的,你女朋友的啊?」
林肆抬了下眼,意味深長地看了溫宿安一會兒,然後笑說:「如果我說是呢?」
溫宿安沒什麼明顯的情緒變化,「前女友我無所謂,是現女友的話那我就不坐了,免得她誤會。」
溫宿安在這方面的反應太過坦蕩淡定,任何帶點意思的話都會被她遊刃有餘地擋回來,她不會刻意和對方保持距離而造成尷尬的局面,但又不會讓雙方輕易地進入彼此的生活。
林肆也覺得,溫宿安是一個很值得交往的朋友,但若是想要更近一步的關係,怕是比請她喝那杯日出還要難,因為她不是不懂,而是太懂,所以不會給任何人機會。
心裡或許有短暫的失落,但明面上林肆還是未表現出分毫,他將頭盔戴到溫宿安頭上,邊係扣子邊說:「這頭盔是梁幸當時看錯了款式買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