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楊駿迪小心翼翼地敲著楊破的房門,小聲地問道。
自從楊破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已經大半天了。這期間誰叫楊破也不開門,一直到了晚上,楊駿迪聽說哥哥在房間裡,擔心的過來詢問情況。
因為王金豆嚇唬過他,說只有想死的人才會把自己鎖在房間裡。
自己大哥怎麼會死呢!楊駿迪安慰自己說。
見門還不開,楊駿迪一著急,又連敲了好幾下,聲音也帶上了哭腔,一邊抹淚一邊還敲著門。
“哥!你可別死啊!你不會死了吧!嗚嗚嗚…我哥死了……”
楊駿迪聲音越來越大,敲門的手突然一空,楊駿迪抬頭一看,楊破滿臉黑線地開啟了門。
“欸?哥你沒死啊!”
“不死也要被你咒死了。”楊破側開身子把楊駿迪放了進來。
楊破房間很大,就像個小型訓練場一樣,木人樁、小梅花樁、沙袋應有盡有。看他大汗淋漓的樣子,估計是一直在鍛鍊。
楊駿迪一屁股坐在一堆毛毯上(這是楊破睡覺的地方),從小西服裡掏出一塊殘留一點香味的燒餅。
“給你,阿水哥從街上買的,可香了。上面還有芝麻——欸?芝麻呢?”
楊破解開楊駿迪的小西服釦子,敞開發現了沾在內襯上零零散散的芝麻。
“下次別放懷裡,芝麻全都蹭掉了。”本著不浪費的原則,楊破拿手捋下來衣服上的芝麻,一把全送進了嘴裡,“嗯,好吃!”
楊駿迪本來還有點沮喪,這下又嘿嘿地直笑起來。
兩口解決掉燒餅,楊破寵溺地摸摸弟弟的頭,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爹說你不開心,叫我來的。”
楊破臉色一沉,“他還說什麼了?”
楊駿迪掰著手指頭說,“說哥不聽話,還說哥小家子氣,還說……”楊駿迪一看楊破越來越黑的臉色,小手連忙捂住了嘴,“沒再說了,沒再說了!”
盯著瞅了一會弟弟,楊破長長呼了口氣,“呼……哥只是心裡有點難受,明天就好了。”
楊駿迪“哦”了一聲,隨後又道,“欸?心裡難受?金豆哥說過,花錢心裡就不難受了。哥,咱去花錢吧!”
這臭小子真是妖言惑眾啊!楊破正欲開口破罵王金豆,隨後轉念一想,就附在楊駿迪耳邊悄悄說道,“那我帶你花錢去好不好啊?”
楊駿迪開心的直拍手,“那我要買五包糖果!”
“十包都給你買!”
“但是…爹不讓我出去了…他上次打的我可疼了。”楊駿迪捂著屁股想起了上次楊二的懲罰支支吾吾地說。
“我偷偷帶你出去,保證沒人能發現的。”楊破胸有成竹地說。
“真的?那我要先去找金豆哥哥!”楊駿迪驚喜地連蹦帶跳起來。
“怎麼又要找那個小子?”楊破不滿地皺起眉頭。
“上次我們可說好啦!五包糖果換他家三招祖傳招式。”楊駿迪拉著哥哥的褲子就往外拽,“這麼便宜的買賣,我可要抓住咯。”
楊破倒也知道王金豆家裡的事,但他不覺得這小子能有什麼祖傳手段。為了順著弟弟的意願,他也只好答應下來。
說走就走,楊破帶著楊駿迪找了一處偏僻的牆角,左右瞧瞧並無人注意,便三下五除二的爬到牆頭上。
楊駿迪在底下看著自家哥哥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不禁感嘆到,“哥哥,你好利索啊!是不是經常翻牆啊?”
“廢什麼話!”楊破騎在牆頭上,身子向下探去,依靠腰部的爆發力輕鬆的把楊駿迪抱了上來。
“哥哥,你的腰好厲害!怨不得街上的姐姐們都找你玩。”
嗯?自己之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