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他去罷。”
不足觀此,太息一聲,回身而走。
“咦!石如金,汝來大宮何事?”
不足聞得此語,抬眼一瞧,見是那木山殿主。
“殿主大人,屬下來此求見行走華寒月大人,無奈門衛相阻,不能成行。”
“華寒月大人何等身份,nǎ裡是汝一介低階弟子能相見的?便是吾等殿主亦是不敢生此念也。”
“或者其弟子紅衣、綠衣二女亦可?”
“罷了,吾正有事入宮,便替你跑一趟吧。”
“多謝大人。”
“無妨事。”
不足等得近一個時辰,忽見紅、綠二修於大宮側門行出。
“二位師姐,一向可好?”
“哼,石如金,汝一介貧寒士子!我家師尊何人,汝敢那般對她?嗯?”
那紅衣行來,張口便怒氣洶洶。
“姐姐,莫要這般粗魯!”
那綠衣責怪道。
“見過二位師姐。”
不足見狀,只得低首一禮。
“石如金,汝,吾姐妹之恩人也。本不願無禮,然吾二人之師尊,自見汝回來便悶悶不樂,不言不語已然半日。吾二人雖不知何事,然師尊之心意,吾等nǎ裡不知!定是汝傷及師尊也。”
“二位師姐,吾將遠行,有一物務請轉交上修大人。”
“哼,自家東西,自家去給,吾二人不轉。”
紅衣冷哼一聲道。
“此物有助上修大人突破瓶頸,達成入道之境界。”
不足懇切道。
“哦?何物?”
紅衣震驚道。
“姐姐,怎可如是相問耶?石如金,此物我代為轉交可也。只是這般貴重之物,汝不怕吾姐妹二人貪沒了。呵呵······”
“nǎ裡?汝等師尊必是會將此教誨爾等,nǎ裡有貪沒之說也。”
言罷不足駕雲而去。
神木小築。
“他走了?”
“嗯。”
綠衣黯然點頭應道。
“不過師尊,他有東西與你呢!說與師尊突破相關。”
“哦,何物?”
華寒月淡然道。
“便是此物。”
二女將一小包裹置几案上。華寒月注視半晌,嘆口氣,將其輕輕開啟,只是一眼,便灑下淚來。二女偷眼一瞧,見有幾句話語在一張宣紙上。
“零落江湖,飄搖無所,雖心有千千結,奈何徒臨淵羨魚,不敢為漁也。仙子,素潔之蓮,不染塵埃,暗慕久矣。然不祥之身,何敢誤!”
“原來石如金亦是如師尊一般也。”
那紅衣道。綠衣急急將眼瞪了紅衣,一邊謂其師尊道:
“他道此物有助師尊突破呢。”
那華寒月一雙素手將另一張宣紙開啟,二女觀之大驚,急急施了法訣,將此小屋籠罩隔絕於神法罩下。
“師尊,卻原來是‘封神禁真言法咒符文’!”
紅衣道。
“此修到底何人?”
綠衣忽然發問道。華寒月微微皺眉,半晌不語。而後嘆一聲道:
“無論何人,吾之摯愛也!”
遂低眉注視此封神禁真言法咒符文,不一時便深入冥想之境。五日後,正是不足等快飛出大魔天之時,忽然身後魔宮之方位,萬道金光狂閃,半邊長天,如黃金鑄染,一魔像狀若神魔緩緩張開天際,發散暗金之光芒。
“有人已然入道矣!”
正是此八修震驚無狀時,那塗高忽然道。
不足望著魔宮上之神魔像,其識海神界中,那正端坐神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