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壽禮。
李福晉到了下午有些頭痛便也回去歇著了。
顏紫蘿雖無聊,但鈕祜祿氏拉著她不讓走,她就只好在旁邊坐著,看女人們鬥牌,下午又聽了回女先說書。
直到晚飯時分,眾人才辭了出來。
顏紫蘿邊走邊揉著肩膀,只覺得腰痠頸痛。
暗香小聲說道:“鈕祜祿主子也是,知道您身子不好還非拉著不讓走。”
“鈕祜祿主子怕我悶吧?大家湊一起熱鬧熱鬧也不錯。”顏紫蘿說道。
主僕倆一路慢悠悠地晃了回來。
進了院門,卻見百合在門口等著,忙迎上來說道:“主子,您可回來了,我剛才還想著讓五兒請您去呢。”
“怎麼了?”顏紫蘿邊說邊往屋內走。
“奴婢想著,主子今兒一天恐怕也沒正經吃些什麼東西,晚上再不吃,奴婢怕您餓壞了。”百合笑著說道。
“哎,你主子我又不傻,餓了當然會吃。”顏紫蘿進了屋,剛要拐進東間換衣服,百合卻拉了她的袖子指了指西間,附在她耳邊小聲說道:“爺在呢。”
顏紫蘿挑挑眉毛,他晚上不是應該去溫格格那兒嗎?她們就是因為這個才告辭了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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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疑問歸疑問,她還是得先去請個安。
百合撩了簾子,顏紫蘿邁步進去,見胤禛正如常一樣地坐在炕桌邊看公文。
顏紫蘿請了安,胤禛看了她一眼,指了指炕桌對面,顏紫蘿側身坐了。
胤禛接著低頭看公文,直到顏紫蘿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嚕嚕響了起來。
“餓了?”胤禛抬頭看著她問道。
“有一點。”顏紫蘿說道。
“吃飯吧。”胤禛放下筆,下了地。
顏紫蘿也忙站起來。
在胤禛穿鞋的當兒,她掃了一眼桌子上,看見自己上午拿的那本唐詩還在,放在一本公文之上,那紙箋也露出一大截來,顏紫蘿立刻瞪大了眼睛,這是不是代表著他看過了?完蛋了,這下子丟人了,不過要是上面能有硃批~~~~~能賣不少錢吧~~~~~偷偷看胤禛一眼,好像沒什麼反應。
等飯菜都布好,兩人安安靜靜地吃飯。
顏紫蘿不時偷看胤禛一眼,心裡想著:也許就僥倖,他沒看到。
但是想想,那種可能性——幾乎等於負數~~~~~鬱悶~~~~心裡便盤算著如何將那詩毀屍滅跡。
“今兒做了些什麼?”胤禛問道。
“啊?哦,溫妹妹的壽辰,大家熱鬧了一天,鬥鬥牌、聽聽書。”顏紫蘿說道,然後有些小心地問道:“今日溫妹妹的壽辰,爺不過去看看嗎?”
“嗯。”胤禛用鼻子哼了一個音,然後看了她一眼,“瞎操心。”
顏紫蘿扁扁嘴,低頭接著吃飯。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胤禛又到西間看公文,因為沒得到指示,顏紫蘿便回到東內間換了清爽的衣服,卸了妝飾,手支著下巴不知道幹什麼。
西間,胤禛坐在炕桌邊,眼睛看著桌上的紙,卻不是公文,是一張紙箋。
上面題了兩首詩,一首是自己七夕那日信手寫了夾在書裡的,下面那首卻是新題的,墨跡猶新。
下午從宮裡回府,過來看了看,丫環們說她不在,去給溫格格慶生了。
自己便讓侍從們取了公文送過來,打算邊看邊等。
在等的當兒,見桌上那本唐詩,信手翻了翻,那張紙箋便落了下來,撿起來看看,卻見多了一首。
看了一遍,心裡便有些不痛快。
他知道那定是顏紫蘿寫的,可是瞧瞧她寫的:“織女若曉今日苦,不若初時未曾見。”,總覺得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