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會是一場災難。
但眼下夢神卻鬼使神差的沒有繼續開口,而是把心裡想說的話藏了起來。
或許,這看似和睦的葬天神曲,也並非真如同眼前所見的那般。
“現在我們應該擔心,站在他背後支援的那些老傢伙究竟會不會按捺不住向我們動手。”念神突然有些擔心的說道:“以我的能力,還不足以窺探那幾人的內心念頭,不然的話,我們現在不至於如此被動。”
湮滅神冷冷笑道:“不必擔心,我們這裡儲存下來的大陣,可是玄曾經誅殺先天大魔的陣法,即便它現在已經殘破,若是合我四人之力,也能困殺幾名破虛了。生命之主與死亡之主這兩人如果真的膽敢殺上門來,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話雖是如此……”
念神聽罷,還是有些擔心,破虛強者乃是世間巔峰,相互之間自然有著一定的瞭解。念神知道生命之主與死亡之主的可怕,隨意他心中仍存忌憚,不敢太過小看那兩人。
“婆婆媽媽像個娘們兒,念神,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囉唆了?既然事情已經做了,就不要再多說,我們綁了他的女人,他還能放過我們不成?既然如此,咱們與他身後相幫的那些人交手便是遲早的事,再怎麼猶豫都是徒勞。”湮滅神此時也有些動了怒,呵斥了念神,然後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燕傾城臉上,呵呵笑了兩聲,“這女子長的倒是標誌,比起當年那些……算了,夢神,將她交與我,好久沒碰女色,今日倒是遇見了不可多得的極品。”
說罷,他伸手朝燕傾城抓去,本就身上帶傷的燕傾城哪裡有力氣反抗?眸子中帶著些許恨意,被湮滅神抓了過去。
不過就在這時,夢神忽然出手,一掌將湮滅神擊退,把燕傾城護在了身後,那張嚴肅中帶著些許冷意的臉龐滿是不屑,說道:“雖然她是我們對付那個人的棋子,但總歸只是個女流之輩,對她用強,你也不嫌失了身份。”
湮滅神被夢神一掌擊退,臉色猛的一變,但聽到夢神的話,仔細思考了以後,反而覺得有些道理,可是面子上終究有些過不去,便嘲諷著說道:“你還真是個正人君子,若你真的有這麼多的顧及,何必將她抓回來?利用這個女流之輩去對付別人豈不是更失身份?”
夢神冷哼一聲,不想多言,帶著燕傾城就朝前面的甬道走去,邊走邊道:“總之,你想要碰女色,就去找你那些玩物,這個女人,你碰不得。”
說話間,他已經帶著燕傾城進入了甬道,消失不見。
湮滅神鄙夷的望著夢神的背影直至他消失不見,然後才緩緩說道:“夢長歌越來越過分了。”
“葬天神曲對他本就沒有什麼約束力,更何況,對一個女人用強,本就是極其丟人的事情。”寒神絲毫不給湮滅神留半點面子,他向來都與湮滅神不太對付,此刻當然不可能會積口德。
湮滅神也知道寒神看自己不順眼,億萬年過去都沒有過變化,也沒有放在心上,揮了揮手後說道:“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真是晦氣。”
等他離開以後,念神和寒神對視了一眼,眼底深藏著些許不為人知的意味。
“夢神似乎察覺了什麼。”念神一皺眉,將方才用自己神通試探到的結果說了出來。
寒聲嘴角翹起了一絲冷漠的弧度,“他如果真的察覺到了什麼,到時候不過是多殺一人罷了。湮滅神這個蠢貨,事到如今居然還想著女色,難怪他始終不能服眾,將葬天神曲搞成了這副模樣。”
“不要多說了,陰陽之神他交代過,這個女子……”念神皺眉說著,卻突然間睜大了眼睛,像是感覺到了什麼恐怖的事物,無數破虛之力從他體內外洩而出,形成了一圈圈巨大漣漪,崩裂空間,令得寒神不由自主的退後數步。
寒神疑聲問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