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貞,很高興能跟你聊天。”
“我叫陳楨會,”他說:“很高興認識你。”
這一定是被酒上頭了的原因……
兩秒鐘過後我才恍惚有點兒明白了……
他就是……陳楨會!?
恆遠集團聯席執行長陳楨會!?
那這個748是什麼意思呢?
“就是去死罷,”陳楨會道:“墨琛一向對我都是這樣友好的。”
我感覺這種喝過酒的智商真是有點兒不夠用了,而且那個酒勁也真是漸漸地湧上來了。跟陳楨會倉促告別後我便暈乎乎地爬上床去,朦朧中似乎聽得腳步聲響,眼睛一睜只見有兩個白永璉站在我床前。
一定是酒醉幻視了。
我閉上眼繼續睡。但那兩個白永璉好象還不是幻視,我感覺有個人在我床邊坐下來,我還感覺到有一片陰影罩過來,這個人在低頭看我,而且還用一隻手輕輕地掠著我臉上散亂的髮絲。
“真醉了呵,”他柔柔地說。
我第一次發現他說話的聲音居然是跟白姨一樣好聽的,不,是比白姨還要好聽!他的聲音也是酥酥媚媚的,那是男性的一種酥酥媚媚,通俗的講是叫磁性?那個磁性的溫柔酥媚的聲音象化骨綿掌一樣向我耳朵裡爬進來……
“你喝了幾杯呵?”他低聲問。
“三杯呵,”我閉著眼睛問:“架打贏了?”
“沒有,”他低笑一聲:“輸了。”
我睜開眼睛看他,但他還是兩個。
他溫柔地掠著我鬢邊的碎髮。
“不會就別喝了呵,”他嘆息道:“又沒有人逼你。”
“打疼了沒有?”我又閉上眼睛:“聽說詠春拳很厲害。”
“嗯,”他說:“被他扁了一頓,打得渾身疼,還被他笑話了,說我……”
他曲起手指用指背觸控我的臉頰。
“好燙,”他說:“快起來喝水。”
他扶我坐起來喝床頭櫃上已經放涼的一杯溫水。
“還真喝三杯,”他低低地嘆息著又放我躺下去:“你怎麼會這麼聽話的呵,這麼聽話呵……”
但我要是真正聽話的話,也根本不會跑到這個星球上來了呵。
“聽話的姑娘有時候也很不聽話,”他柔柔地哄著我:“她從來都不會告訴我她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家在哪兒呵,怎麼問都不告訴我。說呵,你是從哪兒來的呵,家在哪裡呵?”
他的聲音真是好聽……
他問什麼我都想告訴他……
可是我家真的好遠的,好遠,好遠……
“傻姑娘,”他說:“坐飛機就不遠了呵。”
但是坐飛機就弱爆了呵!
就是超音速飛機也弱爆了呵!
如果你開啟天文圖,你就知道他們都弱爆了呵!你知道我們的宇宙是由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星系構成的,比如地球所在的星系是太陽系,而太陽系又是屬於更大的銀河系的,而在無邊浩瀚的銀河系之外,又是更為浩瀚的被地球人稱之為河外星系的……
現在進行智力競猜有獎活動:你說我是來自銀河系的呢,還是來自那更為浩瀚更為遙遠的河外星系?
白永璉輕輕地觸著我的臉頰。他的手指溫涼溫涼的,摸在我滾燙的臉上好舒服好舒服……
“那你跑這麼遠又是幹什麼來的呢?”他磁性的悅耳的嗓音在我耳邊低低縈迴:“你是來做什麼社會實踐的呢?”
我忽然想起我是來幹什麼的了。
我就是來找不幸福體驗的!
而且我已經找到了!
就在今天早上!
當盧敏疇那樣逼近我,而我陷在這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