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兩杯都喝掉,反正放假了沒事,你慢慢喝。”
就知道不能靠他!
我繼續小小心心地喝酒。
“太平,”對面盧敏疇跟我搭話:“看見我家沒有?就是那個帶風車的長得有點象荷蘭磨坊的房子。”
我沒有看見這樣的房子。
“那你都看見什麼了?”他還頗有點失望。
“我看見一個坐輪椅的漂亮阿姨。”
“雲姨呵,”盧敏疇介紹道:“那就是陳楨會的媽媽,我們小的時候她出了車禍。”
話說陳楨會這個名字我好象在哪兒聽見過……
“呆會兒我們一起去看看雲姨,”盧敏疇又對白永璉道:“因為監控器的問題,會哥他一時回不來。”
我終於想起曾經聽過的那個股評。
“陳楨會,”我問:“是不是你們恆遠集團的第四代繼承人?”
白永璉驀地扭頭橫了我一眼。
“對恆遠還挺了解呵,”他又低頭去檢查我的三杯酒:“喝酒!”
我終於把第一杯酒喝掉了。
“是我擴大了恆遠的知名度對不對?”盧敏疇得意地笑:“你是看了故宮失竊案對我的採訪罷?我是不是帥得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白永璉冷哼一聲。
“我還看了第二天的股評呢,”我說:“你的股票都漲停了。”
“這都是由於我出色的危機公關能力,”盧敏疇道:“你不知道當時我們的監控器材……”
首座上林叔咳嗽兩聲。
“結果陳楨會完全不同意我的發言!”盧敏疇鬱悶道:“他居然認為我這種風格浮誇作秀,完全不切合恆遠縝密嚴謹的企業文化!你說難道我說的有錯麼?我們恆遠的質量不就是水裡水裡去得,火裡火裡去得……再說,如果不是我應對得宜……”
“好啦,”林叔道:“不要說起工作就沒完沒了的,吃飯。”
“墨琛,”盧敏疇只好中斷了自己的述職報告:“你還沒介紹下你與太平的關係。”
“她不叫太平,”白永璉繼續提點我:“喝酒。”
我又開始喝第二杯酒。
“這都多大了,”白姨也對盧敏疇無奈地笑:“還是這樣不注意,隨處給姑娘們亂起綽號,也不顧念顧念自己公司高管的形象。”
“我都已經很顧念的了,”盧敏疇呼冤道:“你說公司從前臺到後勤那麼多的漂亮姑娘,哪個見到我這樣的大帥哥不是心潮湧動心花怒放?可是為了維護公司的長遠利益,從大局著想,我一個都碰不得,也說不得,甚至連看都不能多看一眼,你說現在好容易放假回家了,碰見外面的姑娘,您還不讓我……”
“你還有完沒完了?”白永璉冷冷道。
“我沒有完!”盧敏疇道:“如果你不交待清楚,我就向白姨舉報!白姨,有一天我在街上看見他們兩個……”
“盧敏疇!”
盧敏疇似乎被他吼得氣餒了,轉而向白姨尋求支援。
“白姨,”他說:“你要不要聽?”
“我也不要聽,”白姨笑道:“孩子們的事兒我們不操心。”
盧敏疇便只好順勢收篷了。
“好罷,”他看著白永璉道:“放心,你買充氣娃娃的事兒打死我都不會說的。”
“你皮癢了是罷?”白永璉聲氣一冷。
“有本事你來打我呵……”
話音未落;白永璉已經從椅子裡跳了出來。
盧敏疇反應也快,一把抓起外衣往門外撒腿就跑。剎那間腳步交錯,就只見兩個人兔起鶻落一追一逃轉眼奔得不知去向了。
“他們打架去了,”白姨嘆一口氣向我解釋:“孩子們難得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