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嚴重侵入到他的現實生活。陳楨會有時候會認為她是真實存在的,甚至他一直都在害怕重新回到那個存在著她的房間。
老闆桌後那個人淡定的表情裡難得泛起一絲漣漪。
“這樣下去的話,”他淡淡地揶揄道:“你是不是馬上就會分析出由於他精神生活的不正常,最後說不準他就是某樁變態殺人案的主角——他就在作案現場,也有作案時間,更有作案能力,經過你這一分析他甚至都還具備了那最關鍵的極其變態的作案動機。”
可是他並沒有作案時間呵。
那個時候他還正處於聖瑪斯對他的修復中,而那種修復根本就不是普通人隨時可以醒來並還隨時可以再幹出點什麼事的睡眠,就好象他第二次發病住院更是一連酣睡了兩天。而且,哪怕是他有那種過於陰暗的變態的性幻想,他分裂出來的第二人格事實上也是無害的……
但是老闆桌後的那個人並不想聽我羅嗦。
“刪掉,”他毫無商榷餘地地說:“足以影響恆遠領導層形象的情節全部刪掉。”
那這份報告就什麼東西都沒有了。
“所以要重寫,”他說:“不要扯這些有的沒的,什麼性幻想呵移情失敗,這根本就不是董事會想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