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世的嬰兒都比我經摔——”
“林總……”
“你給我解釋解釋,”他繼續道:“你的這種眼神是個怎麼回事。”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氣了。
“心理學上有個詞叫……”我非常誠懇地看著他說:“自戀型人格。”
他看了我半晌。
“自戀就自戀……”
他還要再說下去,斜對面的一扇門忽然開了,盧敏疇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倆在幹什麼?”他走過來問。
林墨琛瞅他一眼。
“失眠,”他說:“找心理醫生給治治。”
盧敏疇就嘆一口氣。
“你倆省省罷,”他朝陳楨會那間房努了努嘴:“呆會兒讓他聽見……這才好不容易好了……”
他嘆著氣就又回去關上了門。
林墨琛這才閉上了嘴。
他在我的門框上又靠了一會,終於一言不發地走掉了。
到第二天,林墨琛再看到我也還是一言不發。
不,甚至他連看也懶得再看我一眼了。
我們第二天在餐廳吃自助早餐的時候相遇。
三位總裁大人是一貫練拳有早起的習慣,我走進餐廳的時候就看見他們圍著一張餐桌差不多已經快到結束了。等我拿好食物走過去,他們則已陸陸續續地站起身來。
我禮貌地跟他們一一招呼。
“陳總、林總、盧總,”我點頭哈腰道:“早上好!”
陳總與盧總都十分友好地回應,陳總還特別走過來幫我拉開一張餐椅以讓我落座。
我坐下去,眼看著只有那位林總一言不發,就連眼皮都沒往我這個方向轉動一下,一手拿著他的手機,抬腿就從我身邊擦過去了。
需不需要這樣傲慢呵!
當然,如此……也甚好。
我一個人坐在那裡吃完了飯,回房間的路上看見那三個人都無所事事地坐在酒店的休閒室裡。
陳楨會與盧敏疇在聊天。
林墨琛在看手機。
但好象也不是在看手機。
他是拿著那部手機彷彿在研究著什麼,一忽兒拿近了看,一忽兒又拿遠看,一忽兒九十度垂直了看,一忽兒又一百八十度放平了看,一忽兒又擺出一個銳角斜刺裡看……
終於盧敏疇吼了他一聲。
“你那幹嘛呢?”
林墨琛充耳不聞,又把手機磨了個身,翻過去看那機殼兒。
我一路走一路跟陳楨會和盧敏疇照了個笑臉兒。
“阿貞,”陳楨會道:“我們馬上出去,你一個人待著小心點。”
我點點頭,只見林墨琛頭都不抬,依舊在忙著他那部舊手機。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二
這三個人不一晌都去了,留下我在休閒室裡待著,過不一會兒,看見昨晚走廊上那個拎著熱水瓶的漂亮姑娘可能是下班了,換了一套便服從樓上下來,一轉頭看見我,衝我笑了下。
“早上好,”她跟我招呼。
“早上好,”我也跟她點點頭。
她似乎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朝我走過來,一矮身在我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了,把單肩包甩在一邊。
“住得慣麼?”她問:“我們這裡條件不好。”
“挺好的,”我說。
她搖了搖頭。
“你們一看就是大廟裡的菩薩,”她說:“我們這裡供不起的,我們酒店都沒有星級。”
“挺好的,”我說:“這裡很安靜,住著很踏實。”
她頓時高興起來了。
“那倒是,”她說:“小地方就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