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去體驗她們的面板帶給你的美妙觸感,你就會覺察到這其中是有著多麼微妙的不同,有些面板是象絲綢般滑膩,有些就會象是絲絨,有些象吹彈可破的果凍,有些象很有質地的酸奶……”
他迅速吸引了一個聽眾,上師十分果斷地走過去了。
林墨琛也走到陳小會面前。
“會哥,”他歉然道:“這段時間太忙,沒能早點過來看你。”
陳小會站起身來,兩隻手插在口袋裡,一副很裝逼的樣子。他沒有理會林墨琛,眼光往旁邊一斜,卻瞥到了我這裡來。
“過來,”他口角一歪,衝我放出一個邪魅的笑。
我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被他才剛插在口袋裡的手伸出來一把撈住我肩膀將我捉獲過去,然後眼前一黑,是他的頭顱壓過來在我唇上親了一口。
“好香,”陳小會親了我一口還評論道:“今天搽什麼唇膏了?”
尼瑪這大夏天的面板負擔這麼重我還搽什麼唇膏呵?
而且唇膏的特色那是滋味香濃麼?
你以為是你們中國古代賈寶玉用玫瑰花搗的那胭脂膏子呵?
“好香,”陳小會還在那裡不懂裝懂:“我再嚐嚐。”
他又低下頭來,這回看起來是要給我一個比較深長的吻,他還妄圖伸出舌頭來翹我的牙關!我閉著嘴巴一翻眼就見林墨琛站在一邊正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擦!這是在親自監督我要我在對陳楨會的治療中以他女友或者前女友的身份對他提供足夠的情感支援嘛……
我嘴巴一鬆,陳小會的舌頭就突入進來,好在林墨琛也監督完畢轉身走了。我看著他一步步走進屋子裡去,走進屋子深處,最後終於看不見我們了……我就立刻提起了我那穿著高跟涼鞋的我的左腳,對著陳小會的右腳穩準狠地一個蹍壓……
陳小會嘴一張,我適時跟進給他一個無比銷魂的法式深吻,那聲慘叫就被悶在喉嚨裡變成了類似動情的一陣呻吟。
“嗯——嗯——”
我放開陳小會,樹蔭底下的兩個人於是開始評論了。
“秀恩愛也要看下時間,照顧下我們的感受,”盧敏疇道:“現在是夏天,人體新陳代謝加快,各種分泌都很旺盛。”
上師也道:“盧總此言差矣。作為四季發情動物,就是冬天這樣幹,也是為一個正常男性所不能忍受的。”
陳小會默默地走到一邊去檢視他的傷口,然後遞給我一個哀怨的眼神。我決定盡我一個醫生救死扶傷的義務到屋子裡去給他拿一個創可貼。
但林墨琛偏偏就坐在裝有創可貼的那隻五斗櫃旁邊的沙發上。
於是我就只能將拿創可貼的行動臨時轉換為抓起林墨琛面前的那隻杯子。我抓起這隻杯子給他倒了一杯茶。
“是我的錯麼?”他低聲問。
我不解其意。
“你報告上說,”他解釋道:“就是因為我從前那些不負責任的惡作劇,他才變成了現在這樣。”
我很後悔在報告上寫下這樣未經證實的推測。
“不是的,”我說:“不是這樣的。”
他的臉色冷峻起來:“我不是董事會,我要真相。”
“我會找到真相,”我說:“但是在找到真相之前,你不要瞎想。”
“萬一……”
他沒有再說下去了。
我腦子裡忽然有靈光一閃。
“不會的,”我斷然道:“所有由陳楨會直接說出來的事情,其實都離真相很遠。就好象浮出海面的冰山沒有任何威脅,真正擊穿船舶的都是藏在海面下的那一部分,意識沒有威脅,真正可怕的是那些還沒有變成意識的潛意識,也就是說,那些還沒有被陳楨會意識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