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的話,在砍價的時候自己才能夠處在有利的地位。但是李子敬猛然間發現了一件寶貝,心中的震撼可是無以倫比的。
就算是在北京的潘家園,南京的夫子廟這樣子的大型的古董市場也未必是能夠有這樣子的寶貝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李子敬才喪失了警惕性。
那攤主也是狡猾的很,看到李子敬十分中意這塊硯臺,漫天要價說:“這個玩意可是好東西,李經理也是行家了。可以看的出來這是端硯,宋朝的端硯啊,根據北京的一位專家考證,這可是宋朝蘇東坡用過的端硯。要的話十萬你拿走。”;
一般的來講,古董販子看上去和農民工沒有什麼差別,頂多像是那些在大城市混了幾年,身上有些城市的氣息的農民工。
但是,這個攤主卻像是一箇舊社會的地主一般,而且,穿的一身唐裝,打扮的很是另類。周扒皮,回龍觀地攤上最狡猾的攤主之一。當然了,這傢伙有時候確實是會弄出來一點好玩意來。
不用要以為地攤上的東西就是三百五百,頂多三千兩千就完事了。
實際上有時候地攤上也是能夠發現一些寶貝的,比如說是這樣子的端硯,至少從硯臺的形態和磨損的程度上來看,這塊端硯確實算是有些年頭了。
李子敬哼了一聲說:“十萬,這個價格有些不合適吧。這個是端硯沒有錯,但是,端硯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不是說每個端硯都是價值連城的。而且這玩意你說是宋朝蘇東坡的端硯就是蘇東坡的端硯嗎?
有什麼證據沒有,哪個專家給你鑑定的,開出來了鑑定證明沒有。如果是有這些的話,別說是十萬,你要二十萬我都給你。”
宋朝蘇東坡的端硯,如果是能夠有證據證明這是真的話,那價值就是用百萬來計算,甚至是用千萬來計算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個周扒皮怎麼樣可能就這般認輸啊。
他很是趾高氣昂地說:“不是每個大家鑑定古董都是要錢的,我是給我的一個長輩看的,他也沒有開什麼鑑定證書,我也沒有給他鑑定費,逢年過節的送點禮物表示一下晚輩的用心,這個就算成了。
你硬是要我拿出來什麼鑑定證書的話,那就有點為難我了。
在市場裡面不少都是這方面的行家,李經理要是自己拿不定主意的話,那可以讓別人幫著你掌掌眼,這絕對是宋朝蘇東坡的端硯。你是行家,當著真人我不說假話。願意要十萬你拿走,不然的話我自己留著玩。”
這就是底氣了,誰讓李子敬這個一向是喜形不露於色的傢伙被別人抓到了弱點呢。不要吧?這塊端硯是比較好的玩意,如果是價格合適弄到手中的話,那絕對是有賺頭的。
但是,要吧。這個時候李子敬已經是明白了自己處於下風了。
當下李子敬拿著硯臺說:“這根本就不是宋朝的硯臺,這一點我敢肯定,宋朝的端硯我見到過的也不是一塊了,在美國的一家拍賣行我也見到過一塊宋朝的端硯,宮廷用的寶貝。這塊硯臺你說是宋朝蘇東坡用過的寶貝,我看不過是清代乾隆時期仿造的玩意。”
其實周扒皮也是沒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塊硯臺就一定是宋朝蘇東坡的端硯。不過,這是一塊端硯,這一點是沒有錯的。
但是,就算是端硯的話,質量也未必算是太好的。要說這塊在端硯中算是一般的硯臺是宋朝的端硯的話,那就有點過了。而且,這硯臺上也沒有雕刻蘇東坡的名字或者字號了。一般的來講,古代的硯臺都是刻有主人的名號的。
尤其是像蘇東坡這樣子的名人,硯臺上更是留有名號什麼的。因此李子敬雖然是斷定了這塊硯臺就是端硯了,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他也不敢肯定是什麼朝代的硯臺。
但是,周扒皮一定說這塊硯臺是宋朝的寶貝,這個李子敬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