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成就戰魔,幾人急忙趕去木屋求助諒天音,結果人去屋空,金夕的舊袍被整整齊齊疊在一旁,像是空心和諒天音已經離開隱居,不再過問世事。
金夕痴痴盯著這一切,也是悵然若失。
諒天音不可能悄然退隱,她定已知道父親在四處追殺金夕。
“也許諒天音做的對,”冰婉兒安慰金夕,“真的天音已經逝去,而且她已經決意跟隨空心,否則諒禪絕不會答應她離開天禪的,她為我們付出那麼多,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金夕愧悔相疊,早知這樣倒不如等候他們醒來,也好與空心相敘一番。
不想,他的心思再度被冰婉兒窺破,怯生生說道:“也許,天音姑娘是……是怕放不下……”
“走!”
金夕喝出一個字。
程傑暗地裡撇撇嘴,甚至偷偷瞪一眼金夕。
誰都能聽得出金夕與那個天禪小姐出現不大不小瓜葛,不亞於報寧兒姚珧仇丁媚,不由得可憐兮兮瞧一眼冰婉兒,嘴裡隨著嘀咕:
“走,走。”
幾人繞路而行,途經傳界陣仍是無法進入,只好東潛河內一帶,可是發現紅光之下盡是各派弟子,已經將這裡的山脈鎮守封閉。
一路路弟子相隔數丈,綿延而進正天派,彼此相互照應,隨時更換著班次,看似做出長久打算,那就是不準任何人進入河內山巔。
“為什麼?”
這一次金夕是絞盡腦汁也琢磨不出所以然,忽然發現身邊立著冰婉兒,立即轉臉探過去,臉上幾乎露出窺破端倪的笑意。
跑腿找程傑,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