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給我吃那些強身健體的東西,還不時在我身上煽風點火,卻只讓我看,不讓我碰,在這樣下去,你可就要守活寡了。”
夕顏似一點也不在意,呵呵笑了兩聲:“我對這方面的東西要求並不是很強烈,守活寡就守活寡,不過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的,拿藥之前問過李老了,他說只要不是太過分,不會有事的。”
夏夜白從地上站了起來,拉著夕顏的手在床上坐下:“你是沒事,但我有事,每天這樣冰火兩重天的,太難受了,你都已經摺騰了我這麼久了,心裡的氣怎麼還沒消啊。”
口氣帶著不滿,明顯的抱怨。
夕顏不樂意了,拍掉他拉著自己的手:“我被你折騰了四個月呢,我回王府才半個月的時間沒到,我心裡的氣還沒消呢。”
“那什麼時候才能消氣啊。”
夕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消氣了自然就告訴你了,囉嗦,我睡覺了,哼。”
哼了一聲,用力的扯過被子,蓋在身上,背對著夏夜白,裝死去了。
夏夜白看著她的背,靈光一閃,轉過身,伸手推了推夕顏,夕顏用力一頂,往裡邊湊了湊,不理。
“顏顏,那件事你不答應就算了,我和你商量另外一件事。”
聲音隱隱帶著悅意。
“說。”
夏夜白呵呵的笑了聲,脫了鞋子,上了床:“顏顏,你看我現在也不是不懂天地陰陽的傻子了,也有了保護你的能力,而且我看你的那些賬簿,上邊有不少銀子,你現在也不用為銀子發愁了,柳家的那塊地也開始動工了,又有紅玉替你監督著,你現在什麼事也沒有,什麼時候給我們恭王府傳宗接代啊。”
夕顏背對著夏夜白,眼睛只露出一小段縫隙,放著精光,就知道是這個事,夕顏保持沉默,由著他發表意見。
“山雞都懷孕了,兩年的時間是不是太長,能不能縮短一下?”
夏夜白跳到床內,與夕顏面對面的躺著,伸出的拇指與食指,距離一點點的縮小。
“這個確實要商量一下。”
夏夜白雙眸放亮,頓時一喜,可下邊的話卻讓他如置冰窟。
“本來你只有兩年的預備期,候選人也就只有你一個,不過現在你犯了這麼大的錯誤,我覺得有必要延長一下時間,三年,還是五年?還是還敢犯錯,繼續無限期延長。”
夏夜白不甚明白夕顏是什麼意思,不過瞧著那認真的模樣,不像是玩笑,心頓時拔涼拔涼的,還要三五年,那不是黃花菜都涼了嗎。
夕顏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眼睛轉得飛快:“我是你的妃子,與你行夫妻之禮那是天經地義的,不過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要尊重,可你卻騙了我,害我傷了心,那日你在小林子裡不是問我了嗎?到底我想讓你給你怎麼做?”
夕顏掀開被子,與夏夜白麵對面地坐著,不過這場博弈,夏夜白從一開始就輸了。
“具體的我還沒想好,我現在讓你做的那些都是我想的,所以呢,你老實做就好了,不用說對不起,用你的行動來標明,你知道自己錯了。”
夏夜白緊抿著唇,一雙眼睛冒著火光,直直的射向夕顏,星星之火,已然燎原。
“那你不要撩撥我,要不然我一時控制不住,做出什麼事情來,你怎麼能怪我?”
暗黃的燭火下,那張清麗出塵的臉上露出了大大的得意笑容:“我哪裡撩撥你了,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你自己不會不要看啊。”
拔高的聲調,隱隱帶著寒意,論胡攪蠻纏,誰與爭鋒。
“關於吃與不吃,什麼時候吃這個問題,你沒有發言權,說了也沒有,你不能餓狼撲羊,只有我才能反撲。”
這到底是誰蠻不講理啊,餓狼撲羊,她哪裡是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