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才來找楚書記你,希望你能夠給他們打個招呼,要是查不出來什麼的話,就快點把這個事情給結束了吧。”
楚江逃出來一根菸,盧作義連忙拿出來打火機幫著點上了,這速度反應是相當的快的,連王海東都沒有能夠反應的過來。顯然這招巴結領導的絕招盧作義練習的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楚江抽了一口煙才說:“你們那裡的事情水很深,不是你能夠參與的進來的。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是參與了這個事情沒有?;
如果是有的話,趕緊去組織上坦白,這樣子的話也免得你老子難過。如果是你和這個事情沒有什麼關係的話,那你最好多分別讓其他的人當槍使。市裡面的人可是相當的注意這個事情啊。”
高塘鎮的那一千萬居然是鬧出來了人命,雖然說表面上這個事情是一個交通事故,但是,其中到底是怎麼樣一回事,估計真相大白之後這樣子的事情是很嚇人的。
盧作義立刻就說:“沒有,這個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樣一回事,而且鐵礦那邊的資金一向都是市裡面直接的監管的,我們鎮上也就是在逢年過節的時候去化緣而已。但是,上面的同志在我們那裡查的都已經讓我們的幹部無法開展工作了。再這樣子下去,我怕會出什麼亂子。”
楚江很是不客氣地說:“出亂子,能夠出什麼亂子?如果是他們心理面沒有鬼的話,那這個時候他們害怕查什麼。你去告訴他們。
有事情的趕快坦白,要是沒有事情的話,那給我老實點,這個時候誰敢搗亂決不輕饒。東嶺鎮可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很多幹部都喜歡去那裡。我不介意建議組織部換幾個東嶺鎮的幹部。”
兩句話說的盧作義有點尷尬了,東嶺鎮確實是一個好地方,有油水的地方,這可是和高塘鎮不一樣的,高塘鎮這個地方窮的很,沒有什麼油水,分配過來和發配到這裡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東嶺鎮就不一樣了,有東嶺鎮鐵礦這一個大企業,那可是相當的有錢,外界都說東嶺鎮的幹部五年一換,這個說法雖然是有點誇張,但是,不管怎麼樣,東嶺鎮的幹部更換的頻率確實是比較快的。
盧作義沒辦法繼續下去這個話題了,因此,他開啟自己帶來的盒子,裡面是一件清朝的粉彩花瓶,而且是一對。
王海東看了一眼款式和上每年的雲紋,斷定應該是康熙年的官窯瓷器。
這個時候,盧作義才說:“這個是我弄到的一對花瓶,我們鄉下那邊留著也沒有什麼樣子的用,就給書記帶過來了。”
看這瓶子,楚江也是非常的喜歡,粉彩的東西比較少見,能夠儲存成這個樣子的好品相的更是少見的很。而且,這玩意還是一對,比一般的單個的花瓶要順眼的多。
楚江看了以後說:“不錯,不錯,這玩意仿製的不錯,能夠仿製到這樣子的一個地步也是很用心才能夠做到的。我在博物館之中見到過類似的花瓶,和這個差不多。小盧你有心了。”
盧作義立刻就說:“書記你喜歡就成,我倒是想欣賞這玩意,但是我也不懂啊。”
楚江笑呵呵地說:“你這傢伙啊,我以前讓你好好的讀書你就是不聽,你老子甚至拿著棍子打你去上學,你就是不去,現在後悔了吧。如果你的學歷再高一點的話,那未必是沒有進步的空間啊,現在後悔有點晚了。”
楚江知道盧作義這傢伙是一個相當的狡猾而聰明的人,但是他沒有把聰明用在學習上。因此初中都沒有畢業就回家了。做到鎮長這個位置就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
王海東看了兩眼那件瓷器說:“楚書記,怕是這兩個花瓶不是什麼贗品,而是真正的康熙年的官窯。而且,我想這玩意也不是那種官窯中的次品,應該是宮裡面流出來的東西。”
楚江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