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來了也不是一次兩次,換拖拉機,直接找個熟悉的拖拉機免費的就走了。開拖拉機的人還打趣說:“順子,你小子又來你舅舅家打秋風了是不是。感情你舅舅家成你銀行了。”;
開拖拉機的人是安順的舅舅的一個同宗,算是安順的舅舅輩的存在,和安順也是很熟悉的。因此,在這個時候安順哼哼唧唧的說:“五舅看你說的,在這樣子的時候也太小看我了。怎麼樣我也是副總經理啊。怎麼會沒有錢啊。”
那五舅呸了一聲說:‘你小子還副總經理,就一個養狗的地方,當你五舅我沒有養過狗是嗎?我們那裡誰家不養狗啊。還什麼副總經理,按照你的話,我們那裡家家都養狗,都是總經理了。”
這個簡直就是牛頭不對馬嘴,安順無奈地說:“我那是藏獒,一隻藏獒好幾萬呢。算了五舅我不和你說了。拆遷你總是知道吧。我們那裡要拆遷了。你說我能夠不發財嗎?”
五舅哼了一聲說:“拆遷,你五舅也是走南闖北的人了。什麼大場面沒有見到過啊,在這樣子的時候拆遷更多的是老百姓吃虧,那些開發長几百塊把地買走了。幾千塊上萬塊再賣給老百姓,你當我是傻子啊。拆遷我拆的你小子連褲子都當掉了。”
沒有想到五舅還是一個有看法的人。安順心中暗想,這要是沒有王海東的話,估計這一次自己也是難有好處,但是王海東既然是站在自己的一邊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總是會有轉機的。
聊了一路,總算是在天黑的時候到了舅舅家,這個時候正趕上飯點,先去姥姥那裡看了看姥姥,和姥姥聊了一會,這安順才大模大樣的坐到桌子上吃飯,到了舅舅家的話,那也是一點的客氣都沒有了。
安順的舅舅到底是做過領導的人,雖然是廢品收購站的領導,但是不管是怎麼樣說也是做過領導的。在早年的時候,能夠做廢品收購站的站長已經是相當的不得了的人物了。
因此,這安順的舅舅講話的時候也是頗有氣勢,似乎那禿頂都是因為想著辦法算計人才變成禿頂的。
這個時候安舅舅就說:“小子,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直接給老子說,想借錢mén也沒有,你媽都已經給我說了。這一次你小子要是再來我這裡提借錢的話,讓我打斷你的腿,她對你開什麼養狗場可是不是一般的有意見。做點什麼生意不好養狗,多光榮的事情嗎?”
安順一邊吃飯一邊抱怨說:“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我就懷疑我是不是她親兒子,有這樣子的媽嗎?一點都不支援我的工作,再說了。我那是養殖場,養狗多難聽啊。”
安舅舅一點都沒有給他面子說:“什麼養殖場啊,我看就是養狗的地方,小子你直接說到底有什麼事情。別提錢。”
自己的外甥自己瞭解,反正做事情有點不靠譜,開個養殖場哪怕是養ji養兔子什麼的在老頭看來都是正經的營生,養狗,有意思嗎?至少安舅舅覺得是沒有什麼意思的。
安順笑嘻嘻地說:“舅舅你放心好了,我這一次來還真的不是找你借錢的,我們的養殖場已經在開發的行列了,馬上準備拆遷,到時候我想不發財都難。”
安舅舅畢竟是有見識的領導:“哼哼,有你哭的時候,我重來沒有見到過拆遷老百姓安心的就那麼讓拆掉了。到時候總是有強拆的,你小子有哭的時候。”
安順非常有信心地說:“舅舅你放心好了,這一次我們找到了靠山了。我們養殖場的老闆,就是我那同學蘇明的姐姐的同學就是市委書記的兒子,你說我們有這樣子的靠山還怕不能夠發財。”
安舅舅停頓了一下,他畢竟是做過體制裡面的人,當然是知道市委書記到底是代表什麼了,就算是同學的同學的話,那也是相當的不得了的。再說他也是知道養殖場不是自己的外甥的產業,而是參股的而已,主要的還是那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