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叫做朱開元,四十多歲,原先是一家國營商業企業的財務部經理,最佳化組合後自己下海撲騰了一番,被深不可測的商海嗆了一大口,此時應聘的崗位是財務部副經理。
還有一位是一位名叫羅祥的海歸,二十四歲,是法國斯特拉斯堡商學院的畢業生,人是衡陽人,剛剛回國,應聘的時候就是相中了唐豆這家公司是新成立的公司,他應聘的職位是總經理助理。
聽楊燈說完,唐豆又問了問那兩位沒有被選中的應聘者的情況。對楊燈的識人能力更加放心了。
唐豆笑著點了點頭:“做得不錯,明天早上把咱們公司的管理人員都叫上一起開個會,大家相互認識一下。”
楊燈點了點頭:“已經安排好了。”
唐豆笑著抱了楊燈一下:“我就算真成了甩手掌櫃,也是你這個老闆娘一手縱容出來的。”
兩個人正在親暱,秦傑從廚房裡走出來,衝著站在銀杏樹下的二人招手說道:“豆子。你去招呼外公他們來吃飯。燈,過來幫忙。”
楊燈吐了吐粉嫩嫩的小舌頭,飛快的走進了廚房。
唐豆呵呵一笑走進三位老爺子所在的主宅,剛進屋就聽到三個老頭面紅耳赤的在那爭論某個金文的的意思,唐豆忍不住咧了咧嘴,心想這三位老爺子此刻只是面對的幾張拓片就已經如此痴迷了,假如哪一天自己把那個四足方鼎擺到三位老爺子面前,恐怕三位老爺子晚上得摟著那個四足方鼎一起睡覺。
唐豆走到三老身邊,一笑說道:“外公。你們先休息一下吧,該吃飯了。”
楊一眼不耐煩的衝著唐豆揮了揮手:“去去去一邊玩去,這個字不整明白了誰也不許吃飯。”
唐豆扭頭衝著廚房方向喊道:“媽,我爸說他們今天晚上不吃了,咱們要不不等他們了吧。”
“臭小子”,三個老頭同時罵了起來。
秦彥培呵呵笑著站起身,伸手拍了拍楊一眼,笑道:“名遠。搞清楚了這個字還有下一個,幾百個字呢。而且還有很多字《金文編》上根本沒有記載,想要完全搞明白的話恐怕沒有幾個月是不可能的。”
周老也笑著站起身,小心的用桌上的鎮紙壓住那幾張拓片,抬頭衝著唐豆說道:“小子,我認識一位揚州的裱畫師父,剛才我已經跟他聯絡過了。你回頭把這幾張拓片影印幾份留在家中,把原本送到那位裱畫師父家裡,他會幫你把這幾張拓片裝裱起來的。”
唐豆笑笑說道:“謝謝師父。”
其實唐豆也認識好幾位手藝高超的裱畫師父,可惜都是在古代,這幾張拓片他拓好拿回來原本的意思就是想請三老幫忙譯出上面的銘文。並沒有將這幾張拓片當成寶貝的意思。
有原物在手,誰又會拿幾張拓片當成寶貝?更何況唐豆拓印的手藝也實在是擺不上臺面,所以當時唐豆也就沒有刻意去請裱畫師父裝裱,沒想到如今三老卻把這幾張拓片當成了寶貝,如今周老既然已經說出口,而且還好心的幫忙聯絡了裝裱師傅,唐豆自然是無法拒絕了。
唐豆只能面含微笑答應,心裡卻暗罵自己偷懶惹麻煩,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隨便穿越到古代找一位裝裱師傅把拓片交給他裝裱,然後自己再往後面穿幾天拿回來就好了,前前後後也不過是多花十幾分鐘的時間,這一回倒好,還要往揚州最少跑兩次,白浪費了兩天的時間,實在是失誤。
晚飯的時候,三位老爺子依舊還在討論那些拓片上的金文,三位老爺子明顯都進入了興奮狀態,他們推敲了半天,從譯出的隻言片語中,已經推敲出了只鱗片爪銘文所代表的意思。
這既有可能是一篇記載著律法的銘文。
什麼鼎才有資格銘刻律法?
那只有楊一眼所說的開國之鼎才會有這樣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