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神。
永夜終於受不了,站起身大聲道:“我沒看出來的地方還真多。想想就飽了,我要回家了。”
月魄站起身抱歉地看了眼虹衣道:“家有悍妻,無奈!下回再與你拼酒。”
“誰是你的悍妻?你下過聘嗎?你擺過喜宴嗎?我們拜過天地,我給公婆奉過茶嗎?我怎麼不知道我嫁給你了!”永夜驟然色變。
“你想的話,我照辦。”月魄盯著永夜說道。
“我說過要嫁給你嗎?”永夜白了他一眼坐了下來,笑嘻嘻的對虹衣說:“虹衣哪,你我青梅竹馬,從大路上走過也能一見如故,在西泊同生死共患難,不如……”
“我醉了!”虹衣壓住狂跳的心,往桌子上一倒。
“說醉就醉……真的假的?”永夜喃喃道。
“當然是真的。你想不想把我也灌趴下?”月魄端著杯子淺啜了一口,歪著頭瞅永夜。
永夜看了看天色,站起身道:“我還趕著送禮呢。還有兩包肉,不送浪費了。”
月魄奇道:“在這裡你還有朋友?”
“不是朋友,也算是熟人,安老夫人和墨玉公子既然也在這福寶鎮上,不去見見怎麼安心?我還有兩包禮物沒送出去呢。”
月魄似被打了一拳,臉色終於變了:“你喝醉了,回家。”
古怪的小鎮
………【428。】………
“我哪醉了?我清醒得很!”永夜與他對視著,一字字咬得字正方圓。
月魄站起來拉住她:“你醉了,我帶你回家。”
“我沒醉!”永夜寸步不讓。
月魄望著她微笑:“你真的沒醉?你沒醉你怎麼走不動路了?”
他的話音才落,永夜真的像喝醉酒的人似的,手腳都不聽使喚,軟得無力,舌頭也大了說不出話來。月魄嘆了口氣攔腰把她抱了起來道:“小二哥,你說她醉了嗎?”
小二笑呵呵的道:“我從來沒見過醉這麼厲害的姑娘。”
掌櫃搖搖頭道:“大姑娘還是少拋頭露面的好,還喝得爛醉,成什麼樣。”
月魄抱歉地說道:“她一喝多了酒就這樣,真拿她沒辦法。”說著大步抱了永夜出門。
永夜像被潑了桶冰水從頭涼到腳,驟然平靜。醉就醉了吧,她閉上眼真當自己醉得人事不知。
小鎮的喧譁漸漸遠去,花香撲鼻而來。她知道又回到了花田裡的小屋。
月魄將她放在床上,體貼的蓋了床薄被,喃喃道:“看來以後不能讓你這樣喝酒了。”
永夜驀然睜開了眼睛,瞪著月魄。
他瞧也不瞧,帶上門就出去了。
外面傳來鞭炮聲,聲音在山間傳得很遠。永夜被吵醒了,她現自己又能動了。坐起身,雲髻早已散亂。她不會梳頭,乾脆打散了頭,隨手拿了根布帶繫住。拉開房門時屋前站著三個人。有個媒婆,有酒店的掌櫃,還有本來應該在安國的端王爺。
月魄回頭衝她笑道:“你的聘禮。”
媒婆笑逐顏開的遞給她一本禮單。大紅灑金箋上密密列著禮品。她慢條斯理的翻看,足足九十六頁,永夜笑了:“出手真大方,比慕容燕送的多了一倍。”
“還滿意嗎?”
永夜點點頭道:“還好,不過少了一樣。”
“什麼?”
“風揚兮。”
月魄笑道:“你要風揚兮當你的聘禮?是要他握劍的手,還是他的人頭?”
永夜也笑:“我要他當證婚人不行麼?”
“當然可以。”
“小姐,吉時定在明晚。”一個媒婆打扮的人諂媚的笑道。
“喜宴設哪兒?”
酒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