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為,今晚只是春宵片刻。
可誰知道,約莫是動靜弄的太大,臨近半夜之時,白姐突然也鑽進了房間,也沒經過我的同意。
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便躡手躡腳給我拿了一粒小藍色的藥丸,還配上了半杯牛奶。
我本來想抗拒,但她跟哄小孩似的,非要哄著我喝了下去。
於是,第二天一早,我連路也走不動了。
只能躺在床上,無力哀嚎。
白姐和李紅月二人,倒是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各自去小俏娘川菜館,忙自己的事情了。
唐淺舞一早起來,見我還沒離開,還想詢問我什麼情況,但走進門看到那一地的貼身衣物,立馬瞪了我一眼,臉紅著說道:“趕緊走!我可不會給你打掃房間的啊!”
“真是個小禽獸!”
說完,氣呼呼走了。
我有氣無力地說了句“拜拜”,而後喊了幾聲戒色,發現這小子壓根就不在。房間裡也是空無一人。
我強撐著身軀,氣沉丹田,運轉了一下功法。
這功法可不是什麼玄幻小說裡的東西,而是《十二龍經裡記錄的運氣之法,能讓我調動全身穴位,達到通氣暢身的功效。
相當於做瑜伽時的冥想一樣,起碼能讓我不那麼難受。
在床上運轉了將近六七個小時後,我才神清氣爽了不少,但仍然帶著一些有氣無力的感覺。
若是用中醫的話術來講,我應該是“腎虧”了。
我拿起手機看了一下,發現有三條訊息。
第一個,是董胖子發來的,他告訴我楊叔已經給黃雨晴弄了湯藥,也不知道加了什麼,非常難喝。
但效果很不錯。
第二個,則是余天嬌發來的簡訊,她直接告訴我,張花旦已經出院了,正在打聽我的下落。
我回了條訊息,讓他來小俏娘川菜館找我。
第三個,是宗七七發給我的訊息,簡簡單單問我打算什麼時候回學校,她有點想我了。
這想法很好,但我懶得理。
原因很簡單,這妮子肯定不安好心等著找我麻煩,讓我幫忙解決宗家的事情。
我現在傷勢未痊癒,昨晚還被折騰了一晚上,就算有心幫她解決麻煩,也沒這個力氣。
等我到了小俏娘川菜館,卻發現這裡匯聚了不少人,有街坊、鄉親之類的在圍觀。
似乎,還有小混混在叫囂、吵架。
我眉頭微皺,這大黃昏的,都快到飯點了,怎麼還會有人跑來吵架?
等我湊上去時,就發現不對勁了。
幾個穿著皮衣皮褲,臉上化了妝的精神小夥,此時正站在還在裝修的飯館門口,擱那跳社會搖。
領頭的那個,抱著一個音響,上下半身連連晃動,嘴裡還含含糊糊道:“陵城搖子,跟我一起跳!”
“刀,怒斬血翼雕,長,坂坡在燃燒……”
我勒個去。
我瞪大了雙眼。
擱這舞獅呢?
再一看。
白姐、李紅月等人,正站在門口,面帶笑意地看著這群搖子。
唐淺舞則站在兩人面前,雙手抱胸,面容冷漠,跟一個滿頭銀髮,身上戴著各種首飾,吊兒郎當的混混對峙。
她不屑謾罵道:“收保護費你去找物業收,找街道管理處收,你來找我們幹什麼?我一分都不會給!”
那個混混便一邊抖腿,一邊撇嘴道:“不給?行啊,不給,我就讓我這幫兄弟,在你門口跳上幾個小時!”
“看看這些街坊什麼的,誰敢做你生意!”
“你去打聽打聽,這條街誰不認識我強家軍?”